我本想讓你好好兒地出去，一毛不拔。那些混蛋打擾了。
“他死了。沒什麼好擔心的。”
“……。”
“受傷的地方還好嗎？你治好了嗎？”
“……哥。”
“是的，劉賢。沒關系。”
“……不要緊，完全不要緊！”
濕漉漉的聲音喊道。
“我的胃疼得要死了。哥，我……”
說着說着，小口喘氣。連我都覺得嗓子又堵又幹。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想起了被奪走的記憶。一隻手拍了拍弟弟的背，把瓶子從庫存裡拿出來。是隻裝着劉賢記憶珠的玻璃瓶。
“是你被奪走的記憶。記憶回來了，就會好一點。”
當你進入地下城時，你會發現你有一個可以幫助你的人。你會比你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讓我走的時候更容易。我希望一切都會好起來。
劉賢擡起了低着的頭。眼角發紅。可能是咬了嘴唇上有血痂。看着我的眼神裡流露出各種悲傷。他那一團糟的臉讓我很傷心，但同時又覺得心甘情願。
與其一個人把所有的東西都吞下去，裝作好好的樣子，還不如這樣。更好看。
“找回記憶，回家。”
“……家裡？”
“是的，我回家了。雖然不是以前的房子，但還是我們的房子。”
“我家……？”
“那應該是我們的房子，應該是誰的房子。”
我家。弟弟傻乎乎地嘟囔着，打開玻璃瓶拿出了珠子。它會被劉賢的身體吸收并消失。濕濕的眼睛眨了兩下。
《還記得嗎？我的所作所為沒有那麼危險吧？”
沉默了一會兒。可能是對突然回來的記憶感到了困惑，閉上嘴看着我。但他那碎碎的表情逐漸恢複了平靜。岌岌可危地搖擺着的眼神也勉強平息下來。
“……還是不要。”
氣話許久才回答。弟弟的眉頭緊鎖。用手指使勁按着臉。
不是S級就不會皺紋。也許。”
5年後大家都很緊張所以不知道。聖賢帝那個人也還是光溜溜的。
“我簡直要瘋了。我覺得我要死了。”
“嗯。”
“在他進入地下城之前，他可能會改變主意。如果沒有得到充分的幫助。那麼，在地下城裡面。”
我以為已經平靜下來了的聲音又顫抖着艱難地接踵而至。
“……如果它留在地下城，它會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