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坐回去。”
聖賢帝的話,反射性地挺直了背。不知什麼時候,我正往桌子那邊溜。
“進門時一次,桌前兩次,席地而坐三次。短短時間内,劉震君的表情總共散亂了六次。”
無意中摸了摸臉頰。雖然驚慌失措了幾次,但是有那麼明顯嗎?
“所以你才被取消資格?”
“沒那麼無情,把羽毛少的小鳥扔出巢外。我的搭檔還年輕,還不成熟。”
假裝慷慨地微笑。謝謝你這麼想。
“但是韓有真君,我的财産不管做什麼都沒關系。”可以簡陋也可以簡陋。即使我手裡拿着的不是高價筆,而是生疏的促銷鉛筆,人們對我的視線也不會改變。因為大家都知道,三個省的行會長可以買到好幾十上百的筆。相反,鉛筆可能會升值。”
聖賢帝的手輕輕地動着,就像指着我一樣。
“另一方面,合作夥伴是不同的。”
椅子悄悄地推開,他站起身來。雖然原本也是高個子,但這樣坐着擡頭看,感覺特别巨大。
“站在同一條線上,相互承認。換句話說,如果韓愈真君顯得不足的話。”
聖賢帝移步。繞過桌子,向我走來。強行抓住了跟随他動作的視線。西裝的末端從我的視野中消失了,手搭在肩上。
“這會影響到我。最重要的是,柳真君是我唯一的搭檔。如果我承認和平等地接受的人很糟糕,我的眼光最終也會受到懷疑。不是也有人說物以類聚嘛。”
低沉的笑聲從頭頂散去。想象着我并排站在聖賢祭旁邊的樣子,眼前都恍惚起來。如果沒有恐怖抵抗,你可能會大喊不幹了。誰看都不夠。
不知是否了解我的内心,聲音接踵而至。
“所以,如果到最後都沒有達到底線。”
放在肩膀上的手轉向,長長的手指輕輕地觸碰了我的脖子。
“隻能從不合适的位置拉下來。”
吐了一口氣,像吐了一樣。給我壓力好大啊。
“哪怕從現在開始,擔心我的性命就可以了。”
“天哪,你讓我誤會了。珍惜韓有真的心是不變的,所以不要擔心。隻是位置不同而已。”
“就像以前一樣?或者不如它。”
“會有一點變化吧。項鍊又斷了才麻煩。”
我會踩在你身上,讓你連反抗的想法都不敢想,是這樣嗎?好像也沒有完全認可我。隻是給了我機會。
應該是的。這無異于寵愛寵愛的寵物突然主張“我也是人”,主張人權。能讓這麼多就很了不起了。
不過呢。
“對不起,成賢齊先生。”
就像靠在靠背上一樣,扭頭擡起。與俯視我的目光相遇。
“即使我比不上你,也不會回到原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