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着,一邊拿起沒開的酒瓶。确切地說,這是一個毫無誠意的粗魯的手。
“因為根基抓得很牢。”
啪,瓶頸撞在桌子上,被剪斷得幹淨利落。被彈起的塞子留在原地的瓶口,被聖賢帝的另一隻手輕輕接住。然後把它扔到後面。
“就算這麼随便。”
酒流進了杯裡。倒得稀裡嘩啦的,很快就溢出了,弄濕了桌子。騰,一聲,酒瓶被粗暴地放下。一團糟。單純看行動就像是醉醺醺的酒鬼鬧事。不是紅酒,是燒酒瓶裝燒酒杯,真的很合适。
“看起來不錯。”
聖賢帝的指尖撫摸着裝滿的紅酒杯的邊框,輕輕一推,就把它推倒了。金色的波浪在桌子上蔓延開來,他輕輕地擡起嘴唇尖。
“随心所欲地移動是出乎意料的困難。不經意間就會産生“這樣下去出了差錯怎麼辦”的不安感。如果你感到不安,你就會退縮,退縮就會覺得寒酸。”
面對着聖賢帝,他對我所做的事一次都不看一眼。不僅僅是自信滿滿,而是包含了隻要是自己的行為,無論是什麼事情都是理所當然的自然感。
沒有懷疑,沒有疑問。雖然反省過自己的行為,但也沒有後悔過吧。
“……說實話,外貌也有修飾。”
聽了我的話,聖賢帝簡短地笑了。
“這确實很大。基本上是吸引眼球的外表。”
我們的有賢也長得很帥,做什麼都很有道理。
“就拿年紀最小的樸藝琳來說,沒有必要去碰她的心态、舉止。我隻是需要一些關于社會問題的建議。小姑娘已經理直氣壯,對自己信心十足了。但是,韓儒珍說。”
“我很清楚自己做得不夠。”
我隻相信我的技能。大部分也不是我一個人的。
“在未來一段時間内,我們很難改變。說實話我比成炫帝想象的更糟。沒有依靠的人,走路都很困難。”
現在讓我靠自己的力量行動,無異于向斷腿的人奪拐。在恐怖抵抗下,他打牆蹲下,被周圍的人攙扶着站起來,但還不可能獨自行走。
“所以,如果你能給我足夠的時間,我将不勝感激。我不想和成賢齊鬧别扭。我不能說我有信心,但我喜歡合作夥伴這個名字。”
正如聖賢帝所說,S級覺醒者是天生了不起的人。就憑這身軀,能輕易追上嗎?平心而論,魯莽。就像老虎之間的貓。不被吃掉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又不是我單方面提出的要求,既然你接受了,那程度就應該考慮一下。”
“不是很急性子,不用擔心。”
我可以相信嗎?到現在還搞不清是單純的消遣還是真心話。我想弄清楚聖賢帝的内心。如果有一天真的能超越并肩站立,相信并托付後背的話,再沒有比這更踏實的了。
雖然是遙不可及的事情。
“叫人不就得收拾桌子嗎?”
“搬不就行了嗎。”
輕輕地說,聖賢祭起來了。真的是擁有全部的人會想到的解決方法。你為什麼不搬出去打掃衛生呢?……雖然是真的可以做的人。
酒正從桌子下面滴下來,我趕緊跟着站起身來。
“事實上,我并不想去國外。”
跟在聖賢帝身後,邊走邊說。剛才吃飯的時候說的。我說國内整理得差不多了,我也該把目光轉向海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