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一遍，我不想傷害你。我隻是想确認一下。”
就像對待上訪群衆一樣，宋太元說話時聲音平淡，沒有高低。我不想傷害你。聽到這些話，我和文泫雅都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在你面前，你的牙齒都露出了，你在咆哮。一個所長也是一臉無奈嘛。”
“……首先我的身體是完好無損的。”
是啊。沒碰吧。反而幫我抓住了倒地。但還是心有餘悸，脊背發麻。一切都是沉重而尖銳的，我想說我錯了。文泫雅也是感受到了這一點才闖進來的。
“後面還有鏡子，你能照一下嗎？”現在自己表情怎麼樣。”
“看夠了。”
聽到宋泰源回答的瞬間，不禁起了雞皮疙瘩。
我沒注意到，但就是這樣。大家都看到了吧。我一直站在洗手台前，鏡子足夠大，就像任何廁所一樣。這是一面幹淨的鏡子，保養得很好。從頭到尾都照得清清楚楚。
難道想确認是自己對待我的态度嗎？話不多也是因為在觀察鏡子裡的自己嗎？
」……又想問又不想問感想。那你覺得怎麼樣，宋室長？”
沒有答複。相反，摟着我的胳膊松開了。宋泰源往旁邊退了一步。
“失禮了，韓有真。”
鄭重的道歉反而把腦子裡攪得黑乎乎的。我都看了。用鏡子。我根本無法想象當時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甚至我關閉了恐懼抵抗，像普通的F級明星一樣膽戰心驚。作為S級獵人的模範弱者。
那大概是宋太原最不想看到的，自己的樣子。
……真的瘋了嗎。不是為什麼到那個程度。甚至連對我說的話産生動搖的反應都是自己親眼确認的。他的性格也不會讓你避開視線吧。反而像刻一樣把所有的東西都裝進去了。
真是瘋狂。自殘也有程度真的。
“……畢竟我從來沒有危險過。”
聖賢帝說，如果是有很多非覺醒者的地方，就會安全。在那種地方，宋泰源會更容易克制。
但鏡子的效果可能遠不止于此。直面自己露出牙齒的樣子，不是一個可以傷害我的人。宋泰元是。我甯願……殺害鏡子裡的怪物。
郁悶得我心痛。這種人都有。
“……宋泰源室長。”
是沒有恐怖抵抗的原因嗎，到了可怕的程度。是不是要扔掉不合身的箱子，而是砍掉自己的胳膊和腿來搭配呢？甚至有這種想法。
……想想看，吃草的狼不可能活得長久。是自殺行為。
“我覺得宋室長是個好人。你是世界上需要的人。”
“以後我也不會再傷害韓宥真了。”
宋太元低聲說。聲音很柔和。
我承認從韓宥真那裡感受到了威脅。可能在害怕。現在還想掐住你的脖子。但現在應該沒事了。”
……瘋子，真是的。
“在傷害韓宥真之前，我會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