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不是叫我喝這個的，是幹什麼用的。”
嘴裡甜得反倒苦澀。這不是胡蘿蔔和鞭子嗎。
“我想提個建議。”
卡片放在雞尾酒杯旁邊。這是一張黑色的信用卡。
“以前的就不能用了吧。”
“你的意思是打掉同行，回到從前？”
因為有一定的預想，所以并不意外。
“我們會删除合作夥伴，但不會收卡。”
隻是行會長和飼養所所長。整理到那個程度就行了。其實沒有必要非得說是搭檔。現在也不會成為敵人了。應該會給予最起碼的協助吧。
“我們隻為彼此簽一份簡單的合同。成賢濟也不會希望世界滅亡吧。”
突然想起第一次和他見面的時候。從那時起就像商品一樣。我是開玩笑的，其他人也開玩笑。此後三個月。時間并不長。
我以為靠近會有好處。最重要的是，隻要站在我們這邊，就會很踏實。聖賢帝本身就是排名第一的獵人，戰鬥預知可以作為老師的技能分享，還是讓人舍不得錯過。更不用說它在海外的影響力了。
還有。等等。
回想起來，可能會有點郁悶。隻是我不夠好，能怎麼辦。
“……你的耐心比想象的要弱得多。”
最後，一句倔話冒了出來，聖賢帝開口了。
“恰恰相反。我一直忍着。”
“繼續？我很抱歉，因為我是個沒出息的F級，動不動就讓人反感。”
我不知道你能忍受這麼多。應該負荊請罪。
“你可以強求我。對于無法理解的态度。關于韓有真掩蓋的一切。”
他溫柔地笑了笑，說：“我不會強忍任何好奇的事情。”
“但是我很珍惜韓有真。”
“你想怎麼樣？”
“保護者，”我的建議是。”
沿着長長的吧台，聖賢帝移步。
“露餡了，就撐不下去了，就崩潰了。做的話不是用油漆而是用支架。以花時間仔細和結實的方式。即使内心空虛，也能堅持下去。”
他繞過拐角走出吧台，向我走來。本想起床，隻是轉過椅子對了對。無聲的腳步在我面前停了下來。
“所以他，你是要支持他嗎？”
不是你為什麼。有我的親弟弟和家人一樣的孩子還有朋友。
“依賴他人也不是壞事。如果不是獨自生活的世界，那也是值得期待的。但在那之前，你必須建立自己的基礎。因為一切的中心都是“我”。如果你不能抓住自己，周圍的一切都很容易被打亂。”
“……你是讓我随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