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Peace,對樸藝琳,還有其他人。我不得不帶我哥哥去。
“嗚嗚……嗚嗚……”
本該徹底結束的世界還有一些東西。韓儒賢勉強起身。難受。我呼吸困難。直接停下來會好多了。但我不得不再動一次,最後一次。
知道自己的世界已經結束的人。同志們感受和分享與他相似的東西。帶着哥哥去找他們,回去。然後我想迎接最後。
淚流滿面。原本不需要去感受的悲傷,各種情感填滿了胸膛,全身。直到頭上。我覺得我快要淹死了。韓儒賢大口喘氣。很艱難。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哥已經死了。一起結束就可以了。
“給我,阿爾法。”
鍊子敲擊地闆。西格瑪又近了一步。韓儒賢搖搖晃晃地擺正了姿勢。居然讓我交出來。
“把那具屍體遞給我。”
“安··可以。”
韓儒賢咬牙切齒地說。嗓子完全啞了。很清楚,對于眼前的男人來說,現在的自己連對手都算不上。但絕對不能被奪走。
誇昂!
兩次提議就結束了。第三次是鍊子飛了,而不是勸說。如果韓宥真能夠複活的話,因為他對和阿爾法的關系也很感興趣,所以并不是緻命的威力。
鍊子敲擊着地面,纏繞在韓儒賢身上。韓宥賢好不容易躲過了像蛇一樣撲向食物的鍊條。同時從清點中取出短劍,飛向西格瑪。卡強,連躲避都不用,鍊子輕輕一動,就把短劍打出來了。
“别說技能了,可能連武器都用不清楚。”
這個世界的武器消耗瑪娜的種類很多。占據Alpha庫存的武器大部分等級很高,但消耗也很大。對于現在的韓愈賢來說,隻能使用幾項等級相對較低的近距離武器。
砰!誇昂!鍊子不停地敲打着地闆和牆壁,把韓儒賢逼到角落裡。馬納霍爾的受力比以前的禁閉室更強的牆壁和地闆連金都沒有磨掉。
“呵!”
折斷擋住前方的劍刃,最終鍊條粗暴地從韓儒賢的肩膀上劃過。衣服被撕開了,肉一下子被扒了出來。韓儒賢的身體在地闆上翻滾。為了不讓哥哥的屍體受損,他用全身包裹着,嘩啦啦地被推到了牆的盡頭。
疼。不是因為肩膀上的傷口。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哥哥死了,自己還活着,這個事實本身就很痛苦。再勉強起身,韓儒賢念叨了好幾次。
“為什麼要這樣”
我希望作者能殺了自己。但同時也要遵守。我得走了。還有事情要做……但為什麼。
“……不要。”
要是這麼難受的話要是這麼累的話。我甯願一個人呆着。現在就算了吧。這樣的。
韓儒賢強忍着哭泣。但還是放不下韓宥真。也停不下來。他躲過了飛來的攻擊,被彈起的電流熏着,還想逃跑。珀爾億,他的身體又摔在地上了。背上有一道長長的傷口。流出來的血瞬間讓後背濕漉漉的。
被淚水覆蓋的視野變得更加模糊。
我不得不放棄,但我做不到。不是忍受。就是,莫名其妙地,不能就這麼放手。韓有賢用一隻胳膊緊緊地抱着哥哥,撓着地闆努力地爬起來。頭上可能也出現了傷口,滴下的眼淚帶了血。
“……哥。”
我想辭職。但為什麼我要回去呢。懷裡已經什麼都有了。一切都到此為止了。
現在是極限了。連自己的身體都無法控制。在這種情況下為什麼還放不下呢?為什麼一直不孤單,為什麼會這樣,那個事實甚至要怨恨的時候。
[有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