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哥。”
“一點都不好，也許以後，還會繼續。”
說傷口會好的。但也有一種傷害，要背一輩子。它可能會變得模糊到讓人忘記，但它反而會變得更糟。會突然刺痛，也會被挖出來。就像人們常說的一下雨，舊傷就痛，有些在别人看來沒什麼大不了的東西，可能會變成大雨絲。
“我是，劉賢……”
永遠也忘不了。埋在胸口，然後慢慢蓋住，但絕對不會消失。突然想起，拍胸脯，一瘸一拐。
“一直在疼，一直在累，所以你，可能會讓你們擔心。我想說可以，但應該可以……”
“那也行，哥。”
劉賢抱住了我。
“你不必介意。你可以生病。當然哥哥最好不要生病，但沒必要強忍。”
輕聲細語，和藹可親。
“我愛任何一個哥哥。就算哥哥因為太累放棄所有。不管你做什麼選擇和決定。”
“……對不起，劉賢。”我是。”
“沒有。”
猶豫了一下，劉賢接着說。
“其實我很心疼哥哥的辛苦，但同時也很高興。”
“……嗯？”
“這麼跟我說，我很期待。”
擡起低着的頭。劉賢淡淡的笑着。
“所以，我更抱歉，兄弟。這樣也會讓人不高興嗎？”
“不。不是啦。如果你告訴我你的病和累，我會很高興的。”
弟弟的笑容更濃了。雖然沒有力氣，但全身疲憊，但心情輕松多了。我覺得自己被溫水淹沒了。波光粼粼，波光粼粼。
長長地呼氣，我也相視一笑。不介意也沒關系。
“我可以伸出手來嗎。”
聖賢帝的聲音從後方傳來。轉過頭，隻見一隻手拿着隔絕聲音的單品。像保護我們一樣屹立不倒。
“要伸出的手，貼對了嗎？”
“當然。”
把被炸掉的胳膊伸向我。拉着那隻手站了起來。接着向劉賢伸出了我的手。雖然弟弟不需要攙扶，但他還是握着我的手起身。
“嗯，首先謝謝你。”
遲來的羞愧湧上心頭。我的臉一定一團糟。我不知道我多久沒這麼哭過了。在聖賢帝還沒回答什麼之前，他說其他人也會擔心，趕緊挪了步。
“叔叔！”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