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鹹了。我再給你一百萬積分。”
“如果想以現在的狀态延長壽命，隻能依附于更高的對手。沒有多少人能接受你。”
“人氣還是挺高的。”
水母對我很感興趣。
“不是這個問題。十年後，如果你還活着，我會幫助你的。”
撫摸後背的手就像在做溫熱按摩一樣，心情很好。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
“好了。”
“……這麼快？”
依依不舍地轉身坐了起來。男孩展開一隻手。一把漆黑的劍出現在手掌上。侵蝕的君臨之劍。
“來，這是我的劍。”
如果是那男孩的劍。
“……年輕的混沌？”
“這個年紀，聽别人說我小，雖然不好意思。”
接過伸出的劍。用光滑的皮革制成的劍鞘有點溫暖。小混沌擋住了無意中想抽的我。
“是個肮髒的家夥。這對你來說很危險。”
“你還活着嗎？”
“雖然現在是睡着的狀态，但還會說夢話。”
“太神奇了。是因為你把心髒放進去了嗎？”
“整個都進去了吧。”
“什麼？說明窗上寫着是用角做的。”
“我把角拔出來，做了一個基本的框架，然後取出了心髒。剪掉翅膀，剝去鱗片，撕下皮革，用骨頭做成火爐，堆成肥肉塊，生火就出來了。”
嘩啦嘩啦，似黑煙般的火焰在他周圍盤旋了一圈。
“用融化的鱗片包住劍身，拍打，再包住。直到滿五車的黑鱗，淋漓盡緻地滲透到四尺劍身。皮為劍鞘，最大的犬齒為鹿角，翅膀和爪子為柄。最後把心髒打碎刻在劍刃上就完成了。黑龍本身就是劍。”
……好像是比想象中更厲害的劍。所以說複活黑龍心髒可以成長到L級嗎。難道說是的。
“那個黑龍，是L級的嗎？”
“也許。為了抓我辛苦了。它位于青銅和黑鐵組成的山脈中，用自己的火把金屬熔化成一條河流，吞噬它，不斷地再生它，首先把山吹走。”
回憶往事的小混沌又跨坐在岩石上，看着我。
“問任何關于劍的問題。因為我是憑說明書來的。”
“其他的呢？”
“不。我已經說得夠多了。這超出了項目說明書的範圍。”
隻有關于劍的事情可以嗎？苦惱了一會兒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