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回歸前的我連帶你來的能力都沒有。我也比現在覺醒得更晚,我知道藝林你也是在高中時覺醒的。”
“呃,那麼,在叔叔家再待幾年……叔叔,非常感謝你來。”
藝林好像很可怕似的搖了搖頭。在此期間,怪獸群再次出現。這次也會被藝林一下子掃地出門。閃爍的光散開了。
“不過大叔有韓儒賢還是很幸運的。”
雖然知道自己會更痛苦,但還是先想到了自己。所以我也更坦率了一點。
“這對劉賢來說也是秘密。”
“對韓儒賢也是?”
“嗯,其實我和劉賢,還沒有像現在這麼快和好。”所以……很難。各種各樣的。”
藝林的眼睛好像很難相信似的變大了。
“分開三年應該也很累吧。更久,是嗎?”
“因為情況更糟。多虧了他,他被罵得更慘了。”
“罵人,為什麼?你怎麼了?”
“這三年也沒挨過罵。有賢覺醒了,我連弟弟的行蹤都不知道。因為是S級覺醒,所以為了保護起見,獵人協會藏起來了。簡直是失蹤。”
這幾天我真的要死了。但是以為好不容易回到家的劉賢覺醒了,就這樣離開了。
知道有賢覺醒後,我想盡辦法把他帶回來。然後消息就傳開了。我想拖他的後腿。”
大概是協會那邊撒的吧。因為珍貴的S級獵人不能停止活動。雖然不像回歸前那麼嚴重,但還是很疼。這也是我沒有動過劉賢寄來的錢的原因之一。
“怎麼可能,對大叔那樣。”
“在别人看來應該是這樣。說不要做獵人總是粘在一起。嗯,情況更糟了。……因為搭讪很容易。”
怎麼說呢,罵人的人就像滾雪球。一被抓住就不知停頓,紛紛插手。當然,即使被罵,也有活該的人,但即使做錯了,也很容易被拳頭大小的雪球擊中,說話的人或幹脆被冤枉的人,也很容易被瞬間越滾越大的雪球壓得一塌糊塗。說完就結束了。說話的人,沒什麼大不了的,忘了過去吧。
“所以,這很難。這讓藝林對你白歎息了。”
“不,我很高興你告訴我。聽說韓儒賢也不知道。”
“我希望我不知道。”
這不是可以挽回的事情,也不是劉賢做錯的事情。我很努力,隻是不容易。世上的事就是這樣嘛。就算努力了,一切都好,那該多好啊。
因此,我不想讓他們知道值得傷害的事情。
“我會閉嘴的。我會把它鎖起來,随便打個休班,然後把它發送到一百年後的預約郵箱。”
藝林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又說。
大叔也告訴了韓儒賢沒說過的秘密,所以我也想那樣,但是沒什麼特别的。“雖然不是秘密但是我不喜歡打孩子。等了一會兒,可能是不滿意,停下來就哭了,之後就一動不動了,媽媽和爸爸都很擔心,有一天突然抓着牆站着什麼呀。”
“真的嗎?你一定很可愛。”
“我還拍了我剛開始走路的視頻。雖然現在沒有。”
“……找找看?”
“我想我很久以前就把它扔掉了。然後上了幼苗幼兒園那時候有我非常喜歡的玩偶。是隻小狗。有這麼大,是個污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