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我也覺得有點厲害。”
樸藝琳一邊看着獨自坐着的韓儒賢一邊說,一邊使出了誰也無法接近的兇猛氣勢。
石組長說自己在加入之前就已經打好了基礎,還稱贊韓有賢,說差點把桌子打翻了。看那位大叔那樣子,應該和大叔相處得很好吧。”
兩者之間有一種奇妙的距離感。光看他的行動,就像認識十年的摯友一樣,每周見兩三次面,給韓儒賢的臉上塗上金子。
“太棒了。因為在那個年紀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幫助就成功獨立了。如果當時得到其他勢力的幫助,石組長也不會落入韓儒賢的手下。也很羨慕。”
“怎麼了,姐姐也很厲害啊。”
樸藝琳壓低了聲音接着說。
“怎麼樣?獨立準備得怎麼樣了?”
“我在努力争取。多虧了裡埃特接受了委托。”
找别人的麻煩不合情合理。但是想要盡可能少的傷害和出公會的話,需要一些盾牌用的情報。
“趁着宋室長請假離開的機會,有人誘惑我用武力的方法,但還是很抱歉啊。也會有後面的話。”
“我想我們的公會長和世星公會長寫過很多這樣的東西吧。”
“不說也被列特罵郁悶了。”
文泫雅苦笑了。
“為了不留一點瑕疵,白白浪費時間。”
你可以把所有的東西都拿走。該罵的就罵吧。當聽到“把罵人的混蛋也殺了吧~”時,除了“不能那樣”的回答之外,我隻能說。要輕松越過一定的道德線,背負的包袱實在太重了。
“姐姐是公會長,列特姐不是啊。聽說那個姐姐活得很随便。”
“藝林你也活得很亂。你還是可以的。千萬不要看别人臉色。”
文泫雅輕輕拍了拍樸藝琳的後背。這時傳來準備完畢的聲音。起升水飼養所所長韓有鎮失蹤的正式新聞發布會開始了。
記者面前播放着昨天發生的事件的資料畫面。落水車輛和棄置在飼養設施附近的車輛、在機場滞留的飛機等。報道稱,綁架韓儒珍的人很可能與中國黑手黨有關聯,并向中國政府提出了協助要求。
沒有公開與韓宥真的通話記錄和位置追蹤記錄。反正如果被中國撕毀,就不能作為證據,隻會讓警戒更加嚴重。既然決定在水下安靜地行動,最好是最大限度地隐瞞對方所知道的情報。
發布會結束時,韓宥真表示:“在具備覺醒者的能力之前,我們會千方百計地努力讓本國國民平安歸來。”接着,韓宥真的家人韓宥賢和樸藝琳也接受了采訪。不,雖然想進去,但誰也不敢靠近韓儒賢,隻有樸藝琳滿臉惋惜地說:“希望大叔平安歸來。”
“宣傳組要哭了,公會長。”
樸藝琳的話讓韓儒賢收窄了眉頭。
“……感覺不好。”
“聽說手背還安然無恙。”
韓儒賢望着自己的手背,然後閉口不言地挪開了腳步。從昨天晚上開始,腦子裡就充滿了對哥哥的擔心,以至于很難再去想别的事情。我想不顧一切地跑到中國去。
“世成叔叔讓我去飼養站。”
樸藝琳看着手機說。兩人立即前往起升水飼養所。會客室裡,成賢齊和陶賀民在等候。都哈民一臉想馬上從這裡逃出來的表情,看着相對方便的樸藝琳。
“正在休假的宋太元也快到了,到時候再開始談吧。”
聽到成賢帝的話,樸藝琳說:“那我就出去一會兒。”走出了客廳。陶哈明愁眉苦臉地縮在沙發最角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