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二小對沒有保護好你有負罪感，那也是二小要承擔的。”
“是劉賢的錯，不是！”
咬着下嘴唇接着說。
“因為我太弱了。我弟弟不得不離開家是為了保護我。如果我更強壯，我就不會離開。也不會孤單的。我不會一個人先走的。”
弟弟沒有錯。那孩子努力了。
“青鳥你别動。”
-哔？
小混沌舉起了手。反射性地遮住了耳朵但是這次。
“啊！”
是後背。好痛！不，刺痛。整個背都火辣辣的。
“弱什麼才弱。”
“是弱的沒錯嘛！”
“在我眼裡，無論是老大還是老二，五十步笑百步！不管是兔子還是狼。”
“完全不一樣啊？甚至是草食和肉食。”
“對龍來說，它們都是小零食。”
咔嚓，一聲，後背又抽打了一拳。原本積攢的眼淚嘩嘩地流了出來。臉頰很快就濕透了。
“軟弱不能成為錯誤。”
小混沌堅定地說。
“如果軟弱是錯誤的話，除了我，其他人都錯了。”
“那是……”
“不夠和不足不能成為錯誤。你會告訴從高處掉下來死的人是因為我不能飛。你會告訴一個被猛獸追殺咬死的人，因為他跑得不夠快。”
“……當然不是。”
“不能的就是不能的。僅此而已。這本身不是罪。”
是的，但是。但是。
“但是因為我，弟弟很辛苦嘛。”
“既然是第二個選擇，那就由老二負責。”
“你說得很輕松啊！”
“你弟弟是一個都受不了的家夥嗎。”
三緘其口。小混沌翹起嘴角。
“我看第一有你在，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會好好的。”
“不過，我還是，我希望我弟弟沒有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