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賢告訴我。
“不,我很好。”
弟弟還沒聽完我的話就把我抓起來按在椅子上。旁邊椅子上的那家夥一副“我也一樣”的表情看着我。
“喂,等一下!走路不就行了嘛。或者你可以把它剪掉!”
“脫掉。”
娜拉仔說。那個混蛋!……想讓我搞砸,我就不是滋味了。
“至少一年了。”
這時,成賢齊走向抱着一團羽絨服的我。我把警惕的目光投向了成賢帝。聖賢帝慢慢地彎下上身。
“我可以看看嗎。”
“什麼,是的。”
“腿。”
回歸前的我緊貼椅背,眉頭收窄。
“以前都見過,又怎麼……額?”
哦?我嘴裡也冒出了困惑的聲音。以前也見過?不會吧?
“你還記得什麼嗎?”
“不,那是,我在說什麼。”
我驚慌地搖搖頭。但是分明是和聖賢帝,就是說回歸之前和他見過面的反應。怎麼回事啊。回歸前的聖賢帝和現在的聖賢帝是相同但不同的存在嗎?是那個影響的嗎?我不知道細節。
“成賢齊,您盡情看看吧。”
“什麼?喂!”
“我允許。所以我們同意了。”
反正我就是我。我像被踩在尾巴上的野獸一樣兇狠地瞪着我。怎麼了。好端端的腿毫無畏懼地想踢向聖賢祭,卻輕而易舉地被抓住了。哎呀,還沒炒海帶就聞到香噴噴的味道了。
但問題是我也差不多。因為我是兩個,所以丢臉也加倍。劉賢表情嚴肅地撫摸着我的腿。
“骨頭……”
“現在是安雅樂!”
“你說不疼?”
“一按就痛,一按就痛!”
“我輕輕地按了一下。這不是每次走路都疼嗎?”
“沒有。走路是可以的。”
沒有拐杖或拐杖,我會感覺到一些疼痛,但不至于走不動。劉賢咬牙切齒。
“剪得太舒服了。我應該慢慢把它搗碎。”
“下次再碰上,就踩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