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還是老樣子，怎麼說呢，有種活遍天下的感覺？”以前也有點那樣。讓我感興趣的就是給海燕公會的張哥寄明信片。”
“因為我和韓宥真很熟。”
“什麼？是嗎？我從來不知道。”
文泫雅瞪大了眼睛。
“我說我連這個都沒回複。反正對海燕公會張子琪哥沒興趣，讓他轉走他也不聞不問。對宋泰源的提問都無視。我就沒見過他了。”
無聊這個詞加在聖賢帝身上，尴尬至極。宋泰元慢慢握住了血水凝固的手，又松又松。
“要不要進來洗？”
“……不。”
“老樣子。因為太堵了。我也挺堵的，但跟宋太原比起來還是軟的吧。”
文泫雅笑着走了過來。宋泰元的肩膀上出現了一絲緊張。
第408章
目标（3）
咔嚓，一聲輕輕的響聲，文泫雅手裡拿着一個金屬外殼。從中冒出來的正是香煙。
“還有這種東西，竟然是地下城裡的怪獸。”
長長的手指掏出香煙，咬在嘴裡。接着，宋泰源拿出了手機殼。
“來。”
“我謝絕了。”
“到那個時候，連支煙都沒有了。這個味道不錯。”
“不，我是——”
煙尖使勁壓在宋太元的嘴唇上。文泫雅說這是無用的固執，兩眉頭交錯地皺了起來。最後，宋泰源張開了被咬好的嘴。在濾鏡的另一邊，能感覺到清涼的清香。
“不管怎麼說，好久不見真好。”
文泫雅豎起了食指。她的指尖上結出了小火花。
“這是我幾個月前在洛杉矶那邊地下城得到的技能。”
文泫雅說，自己點燃了香煙。
“隻有E級的火。還是挺舒服的。”
然後文泫雅伸出火來。宋太元猶豫了一下，低下了頭。煙霧彌漫在兩人之間，而不是濃濃的血腥味。
“這裡到底是什麼樣的地下城，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這是聖誕節的噩夢。讓我參考聖誕頌歌。”
“那我是未來的幽靈嗎？從我的立場來看，宋室長是過去的幽靈。”
演得很長，文泫雅歪着頭。
“怎麼樣，泰元。你死定了。雖然不知道詳細情況，但據說是和聖賢帝一起進入地下城後，聖賢帝一個人出來的。所以你的墳墓裡沒有你的屍體。正式說是在地下城攻略中死亡，墳墓在顯忠院。世星行會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