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讓弟弟一個人呆着。”但是那個,不行了吧。”
但活着的人還是要活着。通常是這樣說的。大多數人會認為這是對的。但是怎麼又一次。
“帶他走。”
“……。”
韓有真君也很清楚吧。韓儒賢隻能活在韓儒珍的身邊。”
“……她,有點那樣。是的。”
“就是硬着頭皮喘着氣,也一定是不幸的吧。如果不是在韓有真身邊,韓有賢絕對不會幸福的。”
強行拆掉是更殘酷、更無情的勾當。如果真的在乎韓儒賢,就不應該這樣。所以帶他去是對的,韓儒賢肯定也會毫無顧忌地跟着去。
“你不能輕易放棄生活。即使現在很累也不知道會怎麼樣。我以為我也會做一些回歸之類的事情。”
“隻要是普通人,就會這樣。生活中會有很多事情發生變化。但是對于韓宥賢來說,韓宥真不是絕對的嗎?至少在我看來,它永遠不會改變。直到燈熄滅的那一刻。”
這種死亡不是一種選擇,而是自然的結果。就像燃燒着一切的火逐漸熄滅一樣,失去了韓宥真這個世界的韓宥賢,最後的結局是理所當然的。
“……我弟弟得自己照顧。”
韓宥真小聲嘀咕道。都應該照顧的。所有人。
“我會親自告訴你的,但如果這不可能,請告訴我。……你可以跟着我。”
“當然。我肯定會很高興的。”
真的可以這樣嗎?韓宥真嚼了一下嘴唇,然後轉過頭來。
“還有宋室長。”
站在聖賢祭對面的宋泰元突然眨了眨眼。
“……是。”
“你會把小羊羔帶走的。藝林叫宋,宋室長呢,什麼來着。”
“可以叫宋。”
沉甸甸的低音在水面上響起。
“但我,責無旁貸。”
經過些許猶豫,宋太元說。即使是最後一個請求,我也不能接受。為了讓韓宥真安心,可能會說謊,但因為是最後一次,所以更不想騙她。
面對呆闆的回答,韓宥真的嘴角一下子漲了起來。
“對不起。”
“不。“是的。”
因為不是那樣的人。
“宋室長,沒有我,小羊羔永遠是小羊羔。”作為起承轉合者,沒有什麼價值。”
像回歸前的我一樣,這句話是韓宥真無法說出的。
“所以你帶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