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點。你會受傷的。”
“不，不要！”
該死，我們說說話，說話！
“劉賢，對不起。嗯？請告訴我……”
“别道歉。哥沒做錯什麼。”
和他的行為不同，弟弟的聲音真的很親切。……孩子瘋了。雖然很大程度是因為新月，但還是我的錯。這是錯誤的，但我不能坐視不管。
咬咬牙，從清點機裡拿出一把短劍，刺向劉賢的胳膊。喀嚓，在人的皮膚上響起了難以想象的聲音。隻剩下很模糊的劃痕，弟弟一點反應都沒有。
隻是專注于深入我的内心。再次紮胳膊也是一樣。
“别捅我哥哥。那也不會停的。”
“放開我的脖子！我快窒息死了！”
雖然還在按壓，但握着脖子的手松了下來。與此同時，另一邊手裡偷偷掏出手中的槍，對準弟弟的胸口。“不要太集中在我身上，好像對我充電也一無所知。”
毫不猶豫地直接扣動了扳機。
啪！
射出的魔力彈擊中了劉賢的胸口。雖然不是全充，但足以把弟弟推開。被推到空中的身體旋轉着，像豹子一樣輕輕地落在地上。松松垮垮地披着的豫章搖晃了一下。裡面的中國風衣服完全被撕破，露出了寬大的胸脯。
透過昏黃的床，紅色的祈禱雪向我走來。
這種噪音不會有人來吧。我甯願朝牆或天花闆開槍。
“冷靜點。”
聽了我的話，有賢的嘴唇微微張開了。感覺自己不是在對付弟弟，而是在對付随時可能撲向我的猛獸。那雙嘴唇之間會不會露出鋒利的尖牙。我也想到了這樣的想法。
沒有貿然離開床，隻坐了上身。手裡拿着白槍，慢慢摩挲着槍口。
“你到底在幹什麼，先說出來。還有理由。”
“我覺得對哥哥來說，最重要的是我。”
“沒錯。”
“那你為什麼說對不起？”你為什麼可憐我？”
弟弟不解地說。
“如果哥哥在我身邊最疼愛我，我可憐巴巴的。”
“劉賢啊。”
“不難過，不累，也不孤獨。如果不是因為哥哥的緣故，我連那種感覺都感覺不到。因為我生來就是這樣。”
劉賢的手就像指着自己的胸口一樣。
“是哥哥造就了現在的我。别人不能讓我感覺到什麼。都是一樣的，木塊之類的。隻是通過哥哥來區分而已。對哥哥有幫助的人，有可能傷害哥哥的人，哥哥在乎的人。不，不是人，是存在。怪獸和人類對我來說都沒有什麼區别。”
“……但是和藝林也好，和皮斯也好，都很好啊。”
“是的，因為他們和我差不多。對哥哥來說。但如果你哥哥消失，一切都會消失。我們可以站在一起的世界本身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