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我聲嘶力竭地喊道。
“讓我道歉！”
尖叫聲中夾雜着哭聲。
“說錯了，讓我說！”
“兄弟，等一下。”
“那我都原諒你了……。什麼都行。”
全部都是。弟弟的瞳孔大大晃動了一下。啪，啪！接着踢腿。劉賢慌張地想阻止我。
“你會受傷的，兄弟。”
“劉賢啊。”
聽到我的聲音，弟弟又看着我。怎麼說呢，臉上有點害怕。你可能已經注意到我不是假的。一定很混亂吧。
“現在好了。”
“……。”
“你可能覺得很奇怪。這是地下城，你和他，是用記憶和信息制造的怪獸。”
“那個，到底……”
“所以不用再忍受了。現在都沒事了。和你簽約的超人死了，地下城以外的我們和解了。”
道歉……哭泣的聲音喃喃自語。噗，傳來一聲大的吸氣聲。劉賢的指尖哆哆嗦嗦。
“舌頭，哥……”
“你這個，壞蛋，壞小子……”
現在不用再疏遠我了。沒有理由了。弟弟費力地理解了這一點，他的表情崩潰了。像個迷路的小孩。不是，相反，像是徘徊了很久才找到父母的孩子。
“……錯了，做了。”
柳賢細細地流露出來的聲音也被他弄濕了。更加緊緊地抱住了掙紮着不知所措的我。
“我，對不起。錯了，哥……”
我停止了移動。哈哈，傳來一陣小笑聲。
“韓儒賢。”
“……嗯。”
“生日快樂。”
“……哥。”
“生日快樂，我的弟弟。”
“我，兄弟。我……”
“要說謝謝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