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哥。”
“你還想把我關起來嗎?”
“隻要哥哥不要緊,哪怕馬上。”
“是的。我向你保證,作為一個從小養大的哥哥,我是百分之百的真心。”
重新坐在座位上,這次兩腿交叉在另一邊。
“輪到克洛伊先生了。”
“什麼——”
“告訴我你是如何為一個多麼偉大的目标而努力的。我都說了。因為挨了一巴掌,傷疤還沒變,就理直氣壯地說不要補償,不要接受治療,這樣的理由難道不是應該聽聽嗎?”
我曾考慮過是裝可憐還是堅強地走下去,但既然已經讓人讨厭,就覺得後者更好。因為明星低而引起同情是有限度的。悄悄地向劉賢賭上了老師的技能。是為了更詳細地觀察克洛伊的情況。
因為她隻在電視上見過,所以很難說我了解克洛伊。雖然是真人秀節目,但因為是錄制節目,所以會有編輯,即使是親近的朋友也很難了解其中的内容。
‘很珍惜同事是肯定的’。
但是回想一下對我說的話,我覺得為了信念可以剪掉。隻要是言行一緻的人。掏出手機擺弄着,看着克洛伊。
“首先我要為我看錯韓所長道歉。”
坦率地說對不起的話反而讓人覺得很痛苦。如果能把好人和壞人分得很清楚,那就好辦了。但是人大部分都是多方面的。柳賢對我來說是善良可愛的弟弟,但是水潭公會長卻把他磨得稀巴爛。當然是那家夥錯了。嗯,這個例子是錯誤的。因為有賢是善良的所以用成賢帝吧。……人真複雜,随便。
“但幾個月并不能完全了解《獵人》和《地下城》。”
哦,我不能告訴你我回來了。在克洛伊的眼中,我還是一個沒有多少經驗,卻靠着特殊技能和S級獵人自信滿滿的毛頭小子。從常識上來說,我覺得是正确的。
藝林好像很郁悶,肩膀一聳一聳。大叔其實是經曆最多的啊!的表情。
“我們不是一個垂直的群體。”
不經意間,努力調整好要反應的表情。好吧,讓我們聽聽是什麼地方。
“也不是為了牟利而聚集在一起的。隻是一個輔助。”
“助理?”
“是的。作為一名幫助者,我正在把手借給需要幫助的地方,與獵人有關。”
竟然是個幫助者。一聽就像是服務集團。
“對我來說,這隻是一個綁匪。啊,有沒有地域歧視之類的?說是亞洲,中國也是亞洲啊。你不喜歡韓國人嗎?”
“當然不是。”
“幫助别人當然很好。但是為什麼要把别人的手砍下來借給别人,而不是自己的手。”
“對于那部分,除了說聲對不起,我不能給你。”
很固執。我很抱歉,但僅此而已。這是必要的,我不後悔,也不想補償。
“就算不垂直,樸河律說的姐姐呢。”
“隻是給出建議,行動各有各的判斷。”
想起了樸河律說:“姐姐讓我回來,但我拒絕了。”明明可以任意擺布,卻隐瞞真實身份維持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