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不懈是。”
盡管腿部和雙臂受傷，但韓儒賢還是笑了。眨眼幾下，哥哥的樣子就照得更清晰了。
“哥是軟的。”
“不，我本來打算馬上開槍的。因為沒有恐懼抵抗，所以有點心慌。”
“我想抱。”
無力地舉起的胳膊讓韓宥真猶豫不決。
“……又要咬了。”
“拿手槍不就行了嗎？”
霍斯特還有一把。韓宥真拿出了把槍牢牢鎖在後面，不讓他輕易取出來。韓儒賢用顫抖的手把槍口對準了自己的心髒。
“來。”
韓宥珍的嘴唇有點歪在弟弟的臉上。
“就算不是真的，也太坦然了吧。”
“因為是哥哥。”
韓宥賢張開胳膊，韓宥真膝蓋貼在地上，身體靠近。無力的胳膊搭在韓宥真身上，依偎着她。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槍口擠壓了韓儒賢的衣服和皮膚。
“就算是真的，我也會喜歡的。”
“……呀。”
“不，不如說是。”
“……反對會更好？”
韓儒賢笑了。雖然在韓宥真手裡迎來最後一個也沒關系，但比起這個，吞咽才是他的性格。披着人類的外殼，一生都在模仿，但要消除本性是不可能的。
一旦它消失，最終韓儒賢将不再是韓儒賢。你可以學習和模仿，假裝你變了。但到此為止。
“很開心。”
韓儒賢像撒嬌一樣把頭靠在了韓儒珍的肩膀上。
“下次再陪我玩。”
“當然，是的。”
“還有哥，如果太累的話。”
“沒關系。”
韓有珍笑着說。
“因為哥哥當然會赢。你會很遺憾的。”
聽到韓宥真的話，韓宥賢直率地點點頭。比什麼都重要的是哥哥的安全。就算韓宥真不喜歡，我也想親自把宋泰元和聖賢祭獻上祭品。但是同時也因為相信了韓宥真。韓儒賢由此想通。
“但如果有機會，我還會采取同樣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