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它就立刻轉移視線。另一扇窗戶被砸開,椅子被砸開,一個大木桶被砸開,門被砸開。這是一種分散注意力的行為。
接下來是什麼呢?但突然平靜下來。
“哦,天哪。”
盯着房子的成賢齊急忙回過頭來。木桶。朝向聖賢祭所處房屋方向滾動的桶砰的一聲炸開了。從零零碎碎的木頭碎片間,宋太元跳出來跑了起來。
不是扔木桶。戴着空桶破門而出的同時,完全躲進了裡面。
距離完全縮小了。晚了一步,聖賢帝扣動了扳機,但宋太元先飛身向聖賢帝所在的房子。湯!子彈驚險地擦過宋泰元的腿,撞上緊閉着的門,宋泰元進入屋内。
“……。”
砸門的宋泰源在地闆上滾了一圈落地。雖然腿上有血,但還是輕傷,活動起來沒有問題。他站起身來,快速地觀察着昏暗的室内。确認包裹一隻手臂的電線狀态後,登上了通往2樓的樓梯。
即使拉近了距離,不利的依然是宋太原。從屋頂探出頭的瞬間,子彈肯定會飛過來。所以。
二樓靠近半閣樓。支撐屋頂的兩根柱子豎立起來,上面倒立着,椽的形态一覽無餘。看起來不太結實。宋泰元拿起二樓角落裡的椅子。接着向柱子使勁揮舞。
砰!
椅子碎了,柱子搖晃得很大。宋泰元要做什麼,聖賢帝會很快察覺的。接着,新椅子被掄了起來,咔嚓一聲,柱子折斷了。另一根柱子也把桌子砸碎後剩下的兩塊投石全部射向支撐屋頂的結構。
不一會兒,嘩啦啦,屋頂開始塌了。二樓的牆還在,隻有屋頂塌陷下來。雖然宋太源全身緊張,随時準備沖上去。
直到傾瀉而下的屋頂揚起塵土,聖賢祭的身影才不見。宋太元的眉頭不經意間縮窄了。當然不是會乖乖掉下去的人。他迅速靠在窗邊,小心翼翼地往外看。宋泰源的臉從窗戶那邊露出來很吓人。
湯!
槍聲響了。子彈掠過急忙躲開的宋太源的耳邊。
“即使是非覺醒者狀态,也隻有兩層樓高,輕而易舉。”
“以目前的身體,完全有受傷的可能。”
“與宋太元先生的行為相比,是不是有點弱小。”
再次鳴槍,定好窗框。宋泰元從窗戶上摔下來,把屋頂的殘骸推到窗戶邊。接着又拿起一根斷柱子,用力刺向窗戶下方的牆壁,敲打。轟,一聲,不結實的牆裂了。窗戶兩旁的牆壁也被敲碎後,二樓内部一覽無餘。
雖然用槍瞄準的成賢齊扣動了扳機,但宋泰源還是迅速躲到了堆積如山的屋頂廢墟後面。然後用力推着那堆殘骸。
簌簌,連同一堆殘骸,宋泰源跌下二樓外。稭稈、泥土和樹木混合在一起的屋頂殘骸,柔軟地擋住了接二連三飛來的槍彈。被埋在廢墟中的宋泰源用纏繞鋼絲繩的手臂護住頭部,站起身來。看着它,聖賢帝翹起了嘴角。
“看樣子沒打算放棄吧。”
“沒有。”
得到了生硬的回答。兩人的距離隻有幾米。一槍是甘願承受的态度,宋泰元被稻草埋沒的雙腿發了力。
頭是用手臂擋住的。因為子彈很難刺穿鋼絲繩,所以這是受傷最少的部位。胸口擡起木闆防禦。就算穿闆中槍,既然威力減半,緻命傷還是可以避免的。這座橋是安全的,因為它仍然被掩埋。
隻需要免去緻命傷,雙腿和一隻手臂忽略即可。槍一射中,就抓住上膛的空隙跳進去。
兩人之間沉下了冰冷的沉默。槍聲會成為信号彈。成賢齊被扳機卡住的手指微微一縮。他彎曲的眼睛裡凝結着明顯的快樂。
宋泰元和韓維珍都試圖幫助他。各自向不同的方向使勁地撞擊着。所以怎麼會不快樂呢。即使是很久以前死去的心髒,也必然會發燒。
“真的。”
感歎地說,聖賢帝的手指動了。你這麼冒犯我,我要面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