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泰元擡起胳膊抓住了韓宥真。但到此為止。沒有力量推出去。雨水頻頻流進兩人的眼睛。
“瞧瞧我們的樣子。”
韓宥真笑了。天空是黑的，偶爾閃過光。
“真的……真好笑。為什麼不笑。”
“真讓人笑……”
“那我會哭嗎。”
宋太元的心大漲。又冷又熱。雖然被雨淋濕了，但嘴唇似乎幹涸了。
“我說——”
“沒有錯吧。”
韓有珍說。
宋室長的固執也沒有錯吧。有很多人說這是對的……”
隻是犧牲兩個人，也許隻犧牲一個人就結束了。肯定也有裝作不知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人積極支持。
“還有我的堅持。我是說，你有能力做到這一點，但這并沒有錯。”
希望大家都平安無事。這怎麼能算錯呢。隻要成功，當然是最理想的結果。
“看看我。這是說服。”
指着一團糟的自己，韓宥真接着說。
“這不是打架，而是說服他們可以這樣做。我覺得不行。”
“……韓宥真。”
“啊，真是全身都疼。”
宋泰元不敢輕易地接下去，擡頭看了看韓宥真。他看起來心情舒暢。我知道自己和韓宥真相形見绌。也知道韓宥真很弱。不相信也能理解。
所以我全身都在喊。
那麼宋泰源。宋太元的喉嚨裡，習慣性的蘋果爬着爬着，卻被咽了回去。韓宥真說他的固執也是對的。痛苦，生氣，悲傷。但是因為自己做錯了而道歉是正确的嗎？
“……我，我。”
宋泰元吃力地接着說。
“我很虛弱。”
“你太強壯了。”
“我不相信自己。”
“我也不是特别相信我。”
“……雖然韓宥真說我的行為也是對的。”
宋太元的眼睛緊閉着又睜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