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爺爺都是為了叔叔好嘛。”
是的，是的。拿着坐墊，鋪在聖賢祭旁邊跪下。小混沌和聖賢帝同時看着我。
“幹什麼呢。”
“請自告奮勇。要不要把坐墊拿下來？”
這樣看起來有點厚顔無恥吧？
“要不要把耳環也拿下來？”為了便于捕捉。”
比起耳垂更喜歡抓上面。混沌做了個歎息的表情，然後用小手拍拍我的頭似的撫摸着。
“就在那家夥旁邊，我都沒心思動手。”
“這是相對的，我也是一個普通的成年男性。但是成賢濟為什麼要挨罵呢？”
聖賢帝沉默，老人家啧啧。然後冷冷地看着聖賢祭。
“要去死就去死吧。”
“什麼？為什麼？但是老人家是不是看了奇怪的電視劇？”
說話太險了。聖賢帝以平日的态度開口，不像被罵的人。
“這不是我想要的吧。”
“所以說到做到。”
雖然說成炫帝的額頭很紅。我再次問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他們都沒有回答。
“那是他的事，我不敢說。”
“成賢濟先生？”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聖賢帝的目光似乎在說，我不也是這樣嗎？但是。雖然心裡想抓着衣領追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我也有很多積攢的東西，所以乖乖地閉上了嘴。老人家知道，應該是勸得不錯吧。
……不知道聖賢帝是否會聽話。
“我也看到了。”
小混沌用心酸的眼神對我說。他說的是Chatterbox播放的視頻嗎？在老人眼中，真的……可能是一個連路都走不穩的孩子在掙紮。
“沒有覺醒。”
“是的。”
“即便如此，差距還是很明顯的，但遙不可及。”
“我用槍了。”
“孩子們真是……。但還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除了你的鍊子。”
宋室長是否包括在内？其實我和宋室長年齡相差也不大。因為我的内心已經30歲了。
“隻要記得聖賢制度，就活不到四十年。跟老人家比起來還小吧。”
即使這樣也不是孩子的年齡。老人家一臉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