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您重啟語音。”
“沒必要。”
“好,那麼。”
一隻被手套包裹的手抓住了我的下巴。
“我必須用一種不優雅的方式來修飾你。”
“……什麼。”
“切掉兩條腿。”
輕柔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
“我要用白色的觸角代替它。在那之前,我們是不是應該換一些内髒。”
脖子以下的手輕輕地壓在我的胸口上。恐懼抵抗信息再次出現。
“我的霧氣沒有肺呼吸。”
“不是幹脆不做。90%的皮膚呼吸,10%的肺呼吸。肺很小。”
武海之王如魚得水地說。
“換了肺,皮膚也得全換了吧。”
手又上了。輕輕撫摸脖頸處的皮膚,确認耳朵的形态。
“換個眼珠子插進去,新做一個,張開嘴看看。”
嘴上用力,但查特巴克斯的手指很容易就鑽了進去。我神經質地咬了一口,但隻有我的牙疼。
“它們的數量是不同的。這會很費力的。”
“……瘋子。”
“胳膊的個數是一樣的,所以隻要切掉手就可以了。”骨頭呢。靈活性要差得多,是不是要全部換掉。”
以那種方式磨掉,我還能剩下多少呢。怒視着查特·博克斯。
“如果你都改變了,你為什麼要以我為基礎。你就做個新的吧。”
那也沒什麼區别。頂多是頭桶活下來。而且皮膚和眼睛是交替的。面對着我,查特巴克斯揚起了嘴角。
“在你珍貴的人的注視下。”
我的心劇烈地颠簸。瘋子。真正的瘋子。
“你說過我不會碰你的!”
“你可以閉上眼睛,捂住耳朵。這是他們的選擇。”
“喂你個狗娘養的!”
輕輕地,綁在我四肢上的繩子解開了。從空中突然掉下來,癱坐在地上。一個方窗出現在我搖搖晃晃要站起來的面前。像閉路電視顯示器一樣,隔間分割的畫面照亮了多個候診室。那是一個不太寬敞的房間,裡面有一把椅子。而且幾乎沒有房間的椅子是安然無恙的。
用顫抖的指尖點開了有賢的畫面。屏幕變大,充滿窗口。椅子上的灰燼幾乎所剩無幾,隻有黑色的痕迹模糊地染上了地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