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你的日子。”
“如果你有哥哥，那就是為了我。”
裡埃特的别墅在山裡。在相當寬敞的二層房子裡等着的管理員把鑰匙遞給了我們。有一個大壁爐的客廳裡還立着一棵聖誕樹。
“穿着鞋子到處走，感覺很别扭。現在幾點了？先洗吧。有賢你先洗吧。我在抽屜裡過得很好，但你不是。”
我把弟弟送到浴室檢查廚房。雖然有食物，但裡面有很多陌生的東西，所以我從抽屜裡拿了一些吃的。客廳桌子上擺了飯菜，還放了蛋糕。洗漱出來的有賢坐在我旁邊。
“我們從來沒有真正旅行過。因為我當時負擔不起。”
一邊吃着店裡一起買來的面包一邊說。除了從學校去。我也很小弟弟更小。
“我想過高考結束後，在你生日的時候去旅行吧。”到海外應該很辛苦，到國内風景好的地方。”
“我哪裡都喜歡。”
“我會喜歡任何地方的。隻是離開家，和你一起去。”
如果那天沒有發生什麼事，我就完成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有很多感想吧。其中欣慰最大嗎？
“明年我來準備，哥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今天是你的生日，為什麼要你做。想想你想去的地方。從現在開始慢慢。跟哥哥一起去的話都很好不要做。這是作業。”
劉賢的表情稍微變得嚴肅起來。似乎沒有想到的地方。想出想去的地方，一定要陪我去。不管怎麼樣。
拿出手機确認了時間。因為有時差，韓國時間25日午夜在法國是下午4點左右。有賢出生的地方是韓國所以要按韓國時間。
“我準備的禮物是真的。再等一會兒。我本來想趕上聖誕節的。”
現在也想去一趟瑞士。我需要空間移動技能。完成了嗎。我上次聯系你時，你說你在聖誕節前有足夠的錢！……我失蹤了，我不能告訴你。
“現在就這樣——”
“那個和禮物是不一樣的。”
“嗯，哥。”
有賢笑得很漂亮。
聊着聊着聊着，韓國時間接近午夜，在蛋糕上插上蠟燭。在生日的最後，火燒得紅紅的。
“我弟弟，生日快樂。”
“謝謝你，哥。”
火滅了。即使不聽也能猜到，但記者問她許了什麼願。
“一直和哥哥一起生活。直到最後。”
“……是的。是的。當然會的。”
是妹妹的願望要滿足啊。不管我是什麼樣子，裕賢都會把我當成哥哥，應該沒事的。有賢切了蛋糕。起身去拿盤子。去了廚房又回來的我，柳賢面帶微笑地看着我。透過窗戶，漸漸變紅的陽光長長的照進來，我也在微笑的時候。
“哥！”
有賢的表情崩潰了。尖利的聲音過後，弟弟的身體和沙發一起被推開。轟！一聲巨響之後，血濺了出來。
“劉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