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或許不僅僅是簡單的重置,事情還可能發生。
新人:是的,蜂蜜很棒。
水滴:下次見Honey的時候,把合同遞給我。隻是說在需要時提供幫助。
正想往外走的水滴停住了,回頭看着新嘴。
水滴:聽說新月完全醒了。
新人:是嗎?
水滴:你不高興嗎?你喜歡新月。
新人:小時候的事吧。
水滴笑了,還不年輕嗎?新人也笑了。他一度喜歡新月。隻能喜歡了。因為是向孤獨的他伸出手,引導他走向超越者的位置的人。
但是新月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起初,我以為它很棒,但很快又變得孤獨起來。對大家公平的意思是,畢竟不能成為一個特别的人。但是對于韓宥真來說,新人是。
‘Honey比其他超越者更喜歡我吧?’
也許不比年輕的混沌,但是。新人收回分身。用手稍微拉了一下自己的耳朵,看着牆上挂的畫。聖誕樹和聖誕老人雪橇。
“……最後還是沒說起新月。”
還有其他關于韓宥真的信息。除了生命沒有問題外,沒有告知。現在該怎麼辦。雖然不想就這樣呆着,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新來的人從來沒有自己做過什麼。我隻是照吩咐的去做。
新人又拉了拉耳朵,打開了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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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就醒了好幾次。其他人一直說睡個好覺,但很難做到。也許是因為睡了一會兒,天亮的時候腦子裡就清醒多了。
“沒有答案,真的。”
但是什麼時候有。每次我都這樣。隻是這次對不起其他人,所以更辛苦一些。即使知道我決定走一條崎岖的路,他們也會給予溫暖的理解。
仰望着透過冰棚透進來的晨光,理清了情況。
新月想要去除聖賢帝的自我,讓他成為新的神。幸運的是,她沒有那麼積極。像回歸前和今天這樣直接伸手過來,是因為宋太原、月食的存在。如果不是永遠失去聖賢祭的危機,新月比起貿然行動,更有可能耐心等待。就像在漫長的歲月裡一步步積累了一個人一樣。
“但如果聖賢帝找到了擺脫她的确切方法,她會想方設法阻止她。”
就像回歸前無視系統規則跳進去一樣。甚至隻是短暫入睡,并沒有失去力量。這應該是新月的級别比盧格·佩雅和查特·博克斯更高吧。如果是這樣,就算幹脆打碎我們的世界,也要把小月亮安然無恙地收回來。
“好難啊”
隻是想過自己的人生,為什麼這麼難。我也是聖賢制度也是難啊難啊。我說走就走,真擔心現在還在幹什麼。即使是最了不起的人,也不是不累的。即使記憶被抹去了,經曆過各種事情的痕迹還會留下,那麼還會留下一而再再而三被撞過的牆的迷茫。
“……對不起了”
結果就是因為我累就把我擋在一邊了。但很抱歉我太倉促了。你能回來嗎?我沒有自信不露餡。因為是明眼人所以很難隐瞞。……所以,等一下,直到我變得更強壯。
“除了新月的事情,首先大概解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