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碗很小。如果不能把世界等所有的東西都裝進去，隻抱着我的話，這個大小正好合适。不知道把世界都抱在懷裡的事情是大碗的人做的。說實話想達到那種程度的話是不是要超越界限直接打碎碗。我死也醒不了。
“我隻要有哥哥就行了。如果你高興，我就高興。”
-潔也隻是想幫爸爸。
我肩上的結牙低聲說。
-不管你做什麼選擇，隻要你願意。
如我所願。這世上是随心所欲的，當然不行。不是一個人住，要看周圍人的眼色，遵守法律和規則，還要遵守道德。但是真正重要的決定還是按照自己想做的去做吧。畢竟是自己的人生嘛。
“我覺得救很多人是件好事。”
藝林輪流看着我和格雷先生說。
“真的遇到了，我也會先救喜歡我的人吧？”……其實我不知道。到時候身體會先動起來的。”
“不管得出什麼樣的結論，我都是藝林站在你這邊。”
“我當然也站在大叔這邊！”
藝琳笑容滿面地做了一個手指心形。看到這個樣子，沉重的心情輕松了許多。
“啊，不過宋室長可能有點。”
藝琳瞟了一眼宋室長說。因為宋室長疏于照顧自己。面對我們的目光，他沉默了一會兒，慢慢地開口了。
“我隻會盡力而為。”
淡然的聲音接踵而至。
“即使拯救所有人是不可能的結果，我也不會從一開始就放棄要守護的人。我不能選擇什麼。也沒有資格挑出幾個。”
即使有拯救世界的大義。藝林用胳膊肘輕輕地戳了我一下，低聲說。
“宋室長的話好像是标準答案。”
是啊我也是。隻是宋室長是在換自己的身體。格雷先生向宋室長微微低頭。
“你是個了不起的人。”
“第一。”
如果公職人員都像宋室長一樣，世界和平就會實現。格雷又回頭看了看我。
“不能說哪一方都是錯的吧。同樣大小和形狀的齒輪隻是一個簡單的運動。所以我更不想尋求韓宥真的理解。”
“沒有損失的一方才好。”
話說得真好，但好像和那邊不對。
“而且大小和形狀太不同的話，會嘎吱嘎吱地摔壞。”
“是的，也不是強迫。”
雖然有很多不滿，但即使長時間談論也像是松鼠羅圈腿一樣。還不如直接明目張膽地說“是敵人”，更讓人頭疼的是暧昧鄭重的态度。
“先知呢？”
“是基于需要暫時簽約的關系。委托失敗了，現在跟我們沒有任何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