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完好無損的。兩隻眼睛和兩隻胳膊都好好的。既驚慌又無奈。不，為什麼，怎麼。難道是因為狀态不好，被其他獵人攻擊了？果然應該拜托宋室長一起去嗎？如果你的力量減弱了，你應該乖乖地回到韓國，但你把好端端的行會放任不管，一個人到處亂跑，結果變成了那個樣子！
“你受了多少傷？那治愈者呢？她不能再生她的手臂嗎？因為這裡有聖女——”
“好久不見了。”
低沉的聲音響起。确實是好久沒見了。才過了不到半個月，反正。但聖賢帝的聲音比他深沉得多。我靠近他的腳步無意中停了下來。一年多的時間，而不是幾個星期。感覺就像它在腳前出現了一個深深的山谷。
眨了眨眼睛。重新端詳熟悉的面孔。褪色的頭發，金色的眼睛。
“……成賢濟先生？”
“因為還沒适應。”
聖賢帝淡淡一笑。他的眼睛閉上，又慢慢地睜開。曾經黯然失色的瞳孔上出現了太陽的輪廓般的金黃色。胳膊也像海市蜃樓一樣完好無損地回來了。聖賢帝擡起找回的手臂，輕輕地握緊拳頭，然後展開。
“就在這身上。”
聖賢帝沒有失去眼睛，也沒有失去手臂。聖賢失去了眼睛和手臂。
“您。”
嘴裡幹癟了。
“誰啊。”
“你看。”
“身體。”
沒有适應。沒有一隻眼睛和胳膊。
“就像搶了一樣，說着說着。”
“結果上會差不多嗎？”
他帶着淡淡的微笑接着說。
“回歸前的痕迹。我想擁有一個實體化的東西。鄭保和宋泰元留下的影子。讓它們消失是很可惜的。”
……是聖賢帝去尋找回歸前的自己痕迹嗎？還有這樣的嗎？就算留下了痕迹也該怎麼實體化。
“然後。”
失去的指尖慢慢撫摸着下巴附近和嘴角。
“讓我說，我留在表面上了。”
“……那是什麼意思。”
“就算時間流逝間留下的糟粕，也是聖賢祭啊。哪一方吃得開，哪一方能剩下，應該說是根據運氣的結果。就這樣了。或者。”
笑容更濃了。
“好了。這會很熟悉嗎？”
一陣聲音傳來，逐漸變細的耐心一下子戛然而止。身體比頭先動。從踏出腳，到沖出地面，再到伸出手，感覺離别人一樣遙遠。試圖抓住衣領的指尖在空中揮了一下。同時，船受到了強烈的沖擊。
啪！
一聲巨響，身體被甩在後面。多虧了恩惠，雖然有點麻，但還是有反射性的咳嗽咳了出來。在地闆上長滑，然後停了下來。我的後頸被強壓了一下，我正要站起來。雙手撐不過去，胳膊肘彎了。幾乎趴在地上眨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有光澤的鞋鼻。隻有一邊。我很容易猜到另一隻腳踩着我的後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