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喜歡的顔色。”
“……是?”
“我是最低的夜晚。從黑暗的樹林間透出的朦胧的月光是你所希望的夢的紋理。現在是陽光下,隻有頭發的顔色能照你的眼睛想照的那樣。”
“……不,我不喜歡粉色。”
新月微微彎曲了雙眼。粉色頭發上的銀色逐漸加深,像灑了顔料一樣暈染開來。連一縷縷散開的最後一縷,都染成了金黃的銀色。月光在太陽下變得更濃。
“我原來的頭發顔色。”
“……。”
“不過粉色也不錯啊。”
當我感到尴尬時,新月笑了笑,改變了自己的發色。然後抓起一把頭發,左看右看。
“我以前見過有綠色或天藍色頭發的人,但粉紅色是第一次。新的。”
“……說到染發,我也見過,反正我不喜歡粉色。”
“綠色和藍色在水中很常見。它也有來自森林和天空的綠色。但粉紅在任何地方都很顯眼。”
“為什麼,還有粉紅湖。火烈鳥生活的。反正我不喜歡粉色。”
“我越看越喜歡。所以你也喜歡。”
“不,我不喜歡。”
聽人說。不過多虧了一些無謂的閑聊,紛亂的頭腦才平靜下來。深吸一口氣,把該說的話理清了。
“嗯,新月先生。”
到底為什麼。
“你為什麼要把别人的生活放在心上?”
現在的新月不是超越者。别說和聖賢帝見面了,連他的存在都不知道。盡管如此,第一個出現的還是那句話。月亮升起的夜晚,眼睛微微變大,再畫出柔和的線條。
“那是你認識的我嗎。”
“……是?”
本以為會反問她說什麼胡話,但新月的反應卻很平靜。新月一步向我走來。草叢中傳來腳擦過的聲音。白指尖擡起,觸到我的臉頰。有點涼。
“你曾經獻給過我。”
兩次。但不是奉獻。直視銀色月亮,開口說話。
“一次是我釣的,另一次是你亂撲的。而且是在别人的婚禮上。”
“婚禮?”
“那是新月先生準新郎和那個綁匪的婚禮。”
整理好後發現沒有狗血之分。但純度也隻有百分之百的真實。新月歪着頭。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如果你不知情,任何人都會這麼做。
你精心培養的準新郎和我是商業夥伴。我突然被綁架了,聽說我要結婚了,我想給你點禮金,所以我參加了。穿着整齊的衣服一起走進婚禮現場,結果新月撲向了我,準新娘推翻了結婚,我把準新郎趕走了……什麼馬馬虎虎的。我真的建議他不是。除了臉,我沒什麼可看的。”
現在找别人怎麼樣。新月眨了眨眼睛。他的表情還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