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敢相信我想做最後的道别。沒有充分的信任,我不願意請求他的協助。
“如果是現在的成賢濟,我會相信的。”但我知道你,卻不了解你。你也一樣。”
“肯定是大不一樣了。”
我們倆的關系是。我不知道聖賢祭。但我知道。聖賢帝不認識我。但我知道。
“我認識的韓宥真是分不清行李的人。因為他自己也艱難地站立着。”
“連獨自一人出去都很困難。”
“但我并沒有固執地分擔自己的負擔。”
“就是這麼固執,站在這裡。”
舉手指指胸口似的摸了摸。
“因為有了你認識的韓宥真,才有了現在的韓宥真。而現在是分包分得。”
聖賢帝淡淡一笑。
“所以我告訴你。我親眼看到了。”
“難纏是一樣的。這就是為什麼。”
“而不是簡單地說。”
周圍的風景颠倒了。我看見一個大窗戶。透過它,是一座白頭發的山峰。微微透進來的風很涼爽。
“你最好親眼看看。”
“這樣下去,你會摘下臨時名牌成為正式職員的。”
即使是自己的房間也一樣。你對系統很在行。我也趁這個機會給新人輔導一下。
“我把我的記憶原封不動地拿出來了。沒有虛假的記憶。”
轉過頭來。在一間略顯昏暗的房間的另一邊,矗立着聖賢祭。兩位聖賢帝家。
“我拒絕。”
一個幹巴巴地開口。他的一隻眼睛不見了。寬松襯衫的一隻胳膊也很松。嘴裡白費口舌。
“你不用問,也知道我的答案。”
“至少是勸導散步。”
兩個都完好無損的金顔都帶着厚顔無恥的微笑。兩人都是一模一樣的臉,絲毫感覺不到衰老。盡管如此,其中一方看起來更年輕。
“那裡是過去,也是我不屬于的未來。這不是我的地方。”
雖然是明确的拒絕,但感覺并不堅決。好像在說理所當然的事實,漫不經心。“魚兒在風景優美的山頂樹上築巢怎麼樣?”的回答本身就像聽到了一個毫無意義的問題。
但為什麼聖賢祭會在這裡呢?聖賢帝到底是如何說服他的呢?他不可能付出任何他希望的代價。
“嗯。”
聖賢帝微微歪着頭。這個動作乍一看讓人覺得很調皮。
“我不能拒絕。如果你也是我,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