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成賢濟确實讓人讨厭。”
嗓子有點沙啞，但還是笑着說。
“勾引别人，把擔子推給别人。”
“所以我打算把它還給原來的主人。我想我不需要。我無情的愛，韓宥真會替我照顧吧。”
“哇，他說他要走了。”
聖賢帝向宋太原伸出了手。沉重的沉雪望着聖賢帝的手，望着影子。
“……我是。”
“是你的。”
“……。”
“那是我微弱的希望。”
宋室長最後送的禮物。聖賢說這是希望。宋泰元猶豫不決，但還是伸出了手。消逝者的希望。這是宋室長無法拒絕的聲音。即使自己覺得是毒藥。掠奪柔和地進入原處。
“宋泰元先生。這次活得很長。”
聖賢帝的身體有些顫抖。我和宋室長同時在兩邊抓住了他。從指尖感受到了逐漸減弱的存在感。讓聖賢帝慢慢躺在地上。傳來一陣咯咯的笑聲。
“……一個人很開心吧。也沒有什麼迷戀嗎？”
“當然。這裡不是全有嗎。就像我現在說的，死亡和生命。”
眼睛像是困了似的，時而緊閉時而睜開。
“我認識的韓宥真，也沒有放棄吧。”
“因為是同一個人。”
“是的。我會堅持到最後，變得像現在一樣可愛。我有點遺憾沒有看到。”
又笑了。有什麼好東西。
“因為看到了。”
我還有宋室長。對他來說是過去但同時也能想起未來的樣子。
最後，他本人，聖賢帝，也是。
真是沒什麼好留戀的。
留下的不是記憶而是留在記憶裡的是。或許對于現在的聖賢制來說，這也是不可能的。現在隻有這個聖賢祭才會經曆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告别。所以你會笑的。聖賢節一定很快樂。
“你好。”
眼睛閉上了。他的存在感一下子完全消失了，就像幹涸的泉源重新湧出一樣，另一種存在感慢慢湧出。
金色的眼睛再次泛着光芒。
“你好。”
現在的聖賢帝緻意。以後要活下去的人。
第71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