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松了下來。不管是對的還是錯的,一切都像月亮下一樣。我已經知道了。但即便如此,他還是感到很空虛,也很郁悶。我是什麼樣的存在,沒有任何區别,說愛又有什麼意義呢。但他是連郁悶的怒火都夠不着的對象。
“……既然這樣,我就為你掙紮到底。”
[我也會說服你,退後。]
“不要。你才是退場吧。反正薄荷率的一半是我的,我已經簽了所有的合同。很久以前。”
即使新月的統治早在薄荷律的種子種下之前就有了,也會晚于西格瑪和我的契約。因為這僅僅是半年前的合約,同時也是盜夢人偶具備自我并成長為超越者的漫長時間前的合約。
新月的手輕輕撫摸着樸河律的頭。
[這孩子還沒完全醒過來,一半都被你吞噬了,就算現在把他叫醒也沒有什麼辦法,最重要的是你太深了。]
……樸河律對我如此執着應該算是萬幸吧。如果我表現得很正常,我會很感激的。新月的目光經過我,轉向娃娃術士。木偶師輕輕地低下了頭。
“初次見面,應該說吧。”帶着孩子避開星探們的視線,我也挺辛苦的。”
[解開的一根,還給我吧。]
“不要。那孩子也是我的。”
[這是你無法掌握的。]
娃娃術士沒有回答,而是冷冷地笑了笑。月光再次飄動。新月的樣子散開了,在月光中像霧一樣混雜在一起。
[但不久。]
鈴铛聲随着聲音逐漸消失。不一會兒,淡了的月光下,隻剩下一片寂靜。一片沉默。
’真的...走了嗎?’
這麼簡單?看到了失魂落魄的樸河律。
“首先,不要靠近樸河律!”
我的呼聲使一些人喘不過氣來。艾米麗一改往常的冷淡表情,望着新月消失的位置。
“我敢稱你為神。除了存在感,還有态度。”
對一切都公平,訴說着愛,卻永遠無法改變的存在。
“那樣的戲是謝絕的。”
用不着。爬到城牆的牆上。宋室長急忙向我走來。
“危險!”
“沒關系。我現在有一半薄荷律力。”
現在我應該是最強的。輕輕地踢了石壁。下墜的身體在沒有任何打擊的情況下蹬地。也不需要恩惠的幫助。
“你沒事吧?”
“……是的。哥是。”
有賢用有點不安的眼神看着我。
“我想沒什麼特别的。樸河律很有可能還在新月的支配下,所以在這裡等着吧。泫雅也是。”
“小心點,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