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實疏忽了，犯了錯誤。說實話，我不知道怎麼解決……”
“現在已經不是韓有珍擔心的事情了。”
“現在，我！”
大喊大叫的嗓子一下子被堵住了。四肢總是無力。事實上，他沒有抓着衣領大打出手的勁頭，也沒有資格大打出手。不知不覺，視線就轉向了地面。難道現在才。但他是一個随時都可以翻身的人。其他人也有這種感覺。信任和懷疑交織在一起。
頭暈了。後退了一步。聖賢帝靜靜地看着我。我産生了就這樣逃跑的沖動。
“……我并不特别。”
聖賢帝沒有理由一直放過我。當你失去興趣時，你可以随時離開，就像你對其他人那樣。難怪現在就是這樣。本來就是那種人嘛。其實也是一直在預想的事情。
呆呆地傷心。在無助中，呼籲避免現在這種情況的回聲在滴溜溜地湧來。就這樣轉身，開門出去，可以得到安慰。
“……。”
該來的就來了。
“……不，我是。”
又擡起頭來了。靜靜下沉的金色眼珠疼了。
“還是覺得成賢齊是個好人。”
他說，而不是逃跑。我懷疑他，也許有點害怕。但我還是經曆了一段時間。
“還有，我想我是個例外。”
緊緊握住顫抖的指尖。
“到現在為止，很大，到現在為止，各種各樣的事情都一起做了。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我可以這麼想。這可能是特别的。”
我的喉嚨痛。雖然覺得自己的樣子會讓人覺得很可憐，但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我，我應該……”
深吸一口氣，胸口鼓起來。
“成賢齊先生也是這麼想的，我相信。”
話剛說完，愧疚感就湧上心頭。我想我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幸好，還沒到更難熬的時候，答案就傳來了。
“是的。”
聖賢帝的聲音緩緩傳出。
“我特别喜歡韓有真。”
……過去式了。我緊緊握住拳頭，不想逃跑。手掌刺痛。
“所以我把它埋起來了。”
“……埋起來，什麼事。”
“我又累又舊。”
像吟誦古詩一樣，聖賢帝說。
“生命漫長而乏味，本該是的死亡卻伴随着被剝奪的記憶流淌。即使這樣，我也沒有停止生活，所以我希望它的結束。作為一個完整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