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第9頁)

  閉上了紅色的雙眼。敏銳的感覺還是感覺到了,但忘記了。善隻是事物。隻不過是盤繞在不假思索伸出來的胳膊上的蜘蛛網。不認識,不反應。劍向前伸出。

  “好久沒砍樹了。”

  就像小時候剛拿起劍一樣。世界樹伸展了枝頭。無盡的枝幹纏繞在千千萬萬的道路上。接着上升至巨大的粗細,向最古老的劍躺下它的身體。

  邱宇雄——

  看起來像一棵樹倒下了,動作緩慢。但實際上又快又重又硬。混沌撲通撲通地飛濺。刀刃輕輕地畫出半圓。畫出來的線裂開了,裂開的縫隙變大了,變大了的縫隙吞噬了一切。

  沙沙

  樹枝像被割了一樣,靜靜地被剪掉了。它周圍的一切也随之被裹挾。光暈的線條像用橡皮擦了一下一樣消失了,隻剩下一片黑暗。那那邊的星星,超越者們一齊流露出抗議之意嗎?

  “站在刀前的人是錯誤的。有不滿就沖!”

  小混沌反而大聲疾呼。如果真的冒犯,隻要痛痛快快地敲打他,直到他失去了侵入世界的力量。一些超跑者再次上路。幸運地逃過一劫的超人保護了自己的路。混沌修劍。

  “今天好好跳一次刀舞吧。”

  樹枝應聲地蔓延開來。你不可能阻止所有的超越者。但人數肯定可以減少。奔跑在伸展的枝頭上,混沌目光投向綠球。

  “無論如何,堅持住。活下來。”

  不管多麼迷茫,隻要活着,總會有辦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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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傳來震動。其中夾雜着的興奮和期待。新月慢慢地睜開了閉上的眼睛。這些濃濃的情感,在陳舊過時的超越者身上是很難找到的。因為類似來源的存在對他們來說是全新的,也是驚人的。

  一個羽毛飛進了世界的縫隙,被系統編織的超越者的空間搖晃的縫隙。白色的羽毛乘風滑過月光。新月的目光投向羽毛。搖搖晃晃,随着月光,輕輕地落在散亂的銀色頭發上,然後又呼地飛起來。

  “你好。”

  變成了人的形态。是一個潔白的女人體。羽毛代替頭發豐盛地下垂,超過了腳邊。黑色的雙眼望着新月。

  “白鳥。”

  “隻是很久以前留下的一根羽毛而已。它到了這裡啊。”

  白鳥笑了。

  “現在的你在哪裡。”

  “我不能告訴你。但我很高興。”

  “你如願以償了嗎?”

  “不完全是。我隻是想告訴你。”

  “未來睿智鐘”的聲音接踵而至。

  《新月。即使你失敗了,你也能如願以償。但這對你來說毫無意義。”

  “對我來說。”

  “對現在的你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