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哥哥呢。”
“你說你是另一個種族。夥計,我不明白人類之間的關系。”
我啧啧啧啧地說。
“有多少家庭從來沒有吵過架?即使是國家不同,也無法理解,但是本性就不同的存在,用什麼才能去理解呢?”
“那不是。我知道我也不一樣。”
“我也理解裕賢一直忍着。聽話的善良弟弟是因為劉賢忍住了。”
“喂,如果你知道了,你就應該好好接受一下!”
“我怎麼了?”
……反問的臉陌生得心驚肉跳。不是我嘛。即使我走了另一條路,我也是。
“你,你怎麼……”
“韓有真。”
那家夥的手指在我胸前輕敲。
“我不像你,我沒有負罪感。”
“什麼……”
“我沒有失去弟弟,我們隻是大吵了一架,暫時鬧僵了。因為我弱小,沒能保護小弟弟,但與此同時,劉賢卻對我一言不發地疏遠了。所以我就決定馬馬虎虎地統統了。”
29歲的我,從未失去過弟弟的我。
“這段時間為了強壓本性,一定很辛苦吧,現在不要忍了。”你不必這麼做。就是這種程度。但我們不一樣。當然開始撞了。但那有什麼不好?一家人住在一起可能會吵架。因為太不一樣了,所以更頻繁,但反正我隻有弟弟,最喜歡劉賢。”
“我也隻有哥哥。我最喜歡哥哥了。”
兩人笑了笑,好像什麼時候吵架似的。
“你也一樣。對于20歲的韓儒賢來說,沒有必要感到内疚。”
對于20歲的有賢來說。無意中倒退了。
“我認為這是合理的。因為對我們來說弟弟就像孩子一樣。那個也是一直珍愛的。在某種程度上,我更像是父子,而不是兄弟。如果你失去了他,他怎麼會沒事呢?”
韓宥真的眼神中充滿了惋惜。
“那也是為了保護你而死的。保持清醒是很有用的。”
呼吸困難了。劉賢扶着我。緊緊抓住那隻胳膊。
“不管劉賢做什麼,我都想接受。如果他殺了你還能活下去,如果他沒有什麼需要找回的,他會把命給你的。”
無法反駁。因為是真的。剛回歸時的我,想起來和眼前的我差不多。對想抓住我的弟弟發火,還想自己出去。如果不是知道真相的話,會不會像他倆一樣經常和劉賢吵架。問我為什麼要這樣,還發脾氣說我是個奇怪的家夥。
“你的建議很有幫助。我覺得正确地看待柳賢的不同之處,接受他的不同之處,一起生活是對的。但是無條件地全部擁抱的話,畢竟這不是與理解相去甚遠的行為嗎?”
我不得不站在海灘上。我不得不停止泡腳和泡手。想跳進海底,盡情擁抱,沉入最深處,也不應該。我們不一樣。站在平行線上,隻能握手言和,不能跨過去。
“如果我們仍然是我們,我們就永遠在一起。而且出乎意料的是沒關系。沒什麼大不了的。生活就是這樣。”
“……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