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雖然确認起來相當困難，但被韓宥真識别為被保護人的對象即使不用技能也會有成長buff。”
“嗯，真的嗎？”
“範圍不廣，隻有在身邊才能産生影響。它還幫助你提高了你的覺醒等級。”
“覺醒等級？”
韓宥真再一次吓了一跳，眼睛睜得圓圓的。
“同一環境下，未受韓宥真影響的A組最優化覺醒比率為5%。受影響的B組優化覺醒率為15%。大約三倍。雖然仍然很低，但這是有意義的。”
“那種實驗到底是什麼時候……難道是那個時候？”
韓宥真皺起了眉頭，好像有什麼可以猜到的。相反，現在沒有記憶的韓宥真隻是歪着頭。
“僅僅是稱号的間接效果就能實現優化覺醒……”
現在的韓宥真小聲嘀咕道。通過這段時間的經驗我知道稱号和技能不僅僅擁有系統提示的能力。但到了這個程度，我始料未及。
“雖然很難仔細調查接近韓宥真之前的事情，但是和以前相比，稱号的效果可能更強了。”稱号和技能一樣，越使用越影響越成長。”
“...你想讓我進來嗎？如果你能再提高10%的優化覺醒幾率，那确實是一個值得使用的圖騰。”
但即便如此，也沒有達到超強的能力。尤其是對于那些已經覺醒的上級獵人來說，這毫無意義。
“從公會的角度來說，這是有幫助的。”
韓宥真的視線下降了。似乎想到了海燕公會，想到了韓宥賢。
“對我來說也是。”
聖賢帝面帶淡淡的微笑。
“韓宥真是讓他人成長的力量本身。這會幫助我提高掠奪技能，處理堆積如山的東西。”
“是的，也有可能。”
“當然現在還很弱。但如果你以後隻專注于成長多個覺醒者，提升養育者稱号的等級，那還是有用的。”
韓宥真似乎很困惑地閉上了嘴。現在的韓宥真也驚慌失措地瞟了一眼身後的聖賢祭。
但是回歸前的成賢濟肯定是丢下我走了。我拒絕了嗎？”
他還斬釘截鐵地說：“中國的噩夢地下城的聖賢祭與韓宥真無關。”
“隻是。”
回歸前的聖賢帝面帶微笑地接着說。
“養育者稱号成長後，需要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如果是專注。”
“海燕公會長拿到了石榴蛋啊。”
石榴蛋。現在的韓宥真退縮了，記憶中的韓宥真搖頭了。
“這是一個可以把人的記憶最多删除四分之一的東西。現在還隻有一粒，但如果你把所有的四粒都收集起來，就有可能把它們完全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