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宥真皺起了眉頭。
“我是單方面被騙的。……畢竟你說你和我同歲,也是為了測試你的稱号嗎?什麼,生日更早,我是哥輩的?你有良心嗎?”
“我很遺憾。他把我當成不懂世事的少爺,護着我,我就冷淡了。”
“你這行不通!他表現得遊刃有餘,就像他知道的那樣……但他在奇怪的地方很笨拙……”
聖賢帝低聲笑了。綁在韓宥真身上的鍊子開始透出淡淡的銀色。
“你會忘記韓宥真的。如果你對我的感情消失了,你作為養育者的力量也會失去作用。”
“我拒絕。”
“我也會忘記一些事情,把一些事情混為一談。因為你不能把纏繞在一起的東西剪掉。他們也會忘記我們的關系。”
“我說了不要!”
“抹去韓宥真的記憶,放任不管的理由是因為負罪感。對于宋泰元的死亡,為了保護韓有真。雖然很笨拙,但既然有遺囑,那還不錯。”
“什麼内疚!”
砰!韓宥真用力地跺了跺腳。
“我不會因為這個原因而忘記宋泰源室長的!”就算我被牽扯進來,那也是宋泰源室長的選擇,而且,絕對不是強行去做非自己意志的事情的人……不是别的,就是這種事,絕對不會。”
即使被公職束縛,沒有自由。即使一直壓抑着自己。他是一個最終以自己的意志決定和行動的人。
“所以我不會感到内疚。你做了你想做的事,我說什麼。”
“對不起。”
成賢齊坦誠道歉。但在他的指尖,卻有陰影流出,與銀色的月光混合在一起。
“但是韓有真,休息一會兒吧。”
“聖賢,帝——!”
韓宥真眨了眨眼睛。雖然想勉強維持儀式,但還是很吃力。
“除了保護韓宥真,新月還沒有放棄我。這一切都需要隐藏起來。”
給你唱搖籃曲吧。聖賢帝低聲說。固執地睜着的眼睛漸漸失去了力量。聖賢帝靜觀其貌。
“有點孤單吧。”
宋泰元和韓宥真,這兩人是最接近聖賢帝之善的人。為了保持合理距離而努力的宋泰元最終越過了界限,成為聖賢祭的一部分。雖然和他有一定的距離,但還是先把隐姓埋名的聖賢祭放在了祭線内,在知道他是世聖行會的負責人後也沒能抛棄他的韓宥真現在已經完全疏遠了。
“要不要養隻羊?黑羊羔。”
“……我,勢……成……”
“偶爾給韓宥真寄明信片。”
“你……”
“最後,希望能和弟弟平安和解。真心的。”
韓宥真的眼睛完全閉上了。黑影散開,小銀色染上韓愈真。聖賢祭也被那光芒所籠罩。沉默下來了。現在的韓宥真向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