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泫雅有點費解地問。木偶師搖了搖頭。
“當你走出縫隙時,它會再次出現。園丁的合同也會找到原來的主人。但我也不能留在這裡。當園丁的花園完全進入夢境時,縫隙也會消失。”
“……以前讓我接受月亮。讓它以一個不同于聖賢祭的個體在我們的世界站穩腳跟。”
“是的,我曾經是。”
“那麼現在你可以詳細地告訴我了。”
文泫雅的視線直視着娃娃術士。單純的文泫雅接受,Sigma就能成為獨立存在的主張是不現實的。當然,還有更多的東西。木偶術士緩緩開口。
“人是天生本性加時間的産物。”
《時間?是指經驗嗎?”
“差不多。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生來,但也有非常相似的情況。剛出生的同卵雙胞胎什麼都一樣。但這兩者的時間并不完全相同。除非是機器,否則你不可能在完全相同的時間睡覺和饑餓。當你開始爬、走、跑時,情況就更不一樣了。同樣是下雨天,一個孩子可能會被泥水打倒,被嘲笑而讨厭雨,另一個孩子可能會被稱贊穿雨衣的樣子很可愛而喜歡上雨。因為它們是相同的,所以它們可以長得相似,但不能完全相同。”
一個一個地積累屬于自己的時間,因此産生了喜歡和讨厭的東西,各自的性格和行為也發生了變化。
“即使是完全相同的存在的複制,從開始生存的瞬間開始,也會走向不同的存在。畢竟,沒有完美的克隆,它們會變成不同的人。但西格瑪是靜止的。”
從時間的流逝中剝離出來,什麼也積累不了。
“聖賢帝,同樣的存在,在他積累了無數時間的過程中,他獨自一人靜止不動。如果聖賢隻是一個活了幾十年的普通人,西格瑪也不會受到他的影響。我可以很快地以不同的身份走出一條新的道路。”
“但是聖賢帝經曆了很多世界,生活了很長的時間……難道月亮就不能忍受那段時間嗎?”
“是的,西格瑪是一個相對早期的聖賢祭,畢竟它隻是聖賢祭生命中的一小部分。基于同樣的原因,克隆超越者是不可能的。時間和力量不能被全部複制,如果你把一部分剝離出去,你就不能成為一個獨立的存在,你就會被一個實體吸收。”
西格瑪要走向獨立存在,聖賢制的存在實在是太大了。因此,他不可能與聖賢祭同時保持清醒。
“西格瑪需要兩件事才能成為獨立的存在。首先是一個地方,承認他是一個生活在一個世界裡的人。”
“那就是我啊。”
“是的,我看到了西格瑪的第一次,和聖賢帝也有關系。”
在日本地下城與Sigma相遇的這些人中,文泫雅最适合當軸心。
“另一個是時間。西格瑪沒有積累的時間。”
娃娃術士轉過頭來,看着西格瑪。西格瑪在四處打量。好像對他站的風景很陌生似的。然後和玩偶術士對視。木偶師笑了。
“那個時間在我身上。”
西格瑪離開世界到達這裡的所有時間。
“我在你身邊睜開眼睛,呼吸了一口氣,并肩走到一起。所有你沒有的時間都堆積在我身上。”
然後現在。
“還給你。”
如果以文賢雅為軸心,接受木偶術士積累的時間,Sigma就可以成為生活在文賢雅世界裡的獨立存在。
“這裡綁在你身上的其他關系都被切斷了,重新建立起來。自由的時間比合同規定的時間長,屬于文賢雅世界的時間比屬于聖賢節一部分的時間長。”
所以娃娃術士的孩子。
“從今以後,做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