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那段時間的事情。乖乖蹲下就是那個？不是不是那個。那就不行了。不情願地看着聖賢祭。
“……我們還是筆友吧。遠遠地。宋室長也是。”
“别擔心。我想我們會遵守的。”
平時也沒有遵守。懇切地向混沌投來隻相信老人家的眼神。“請教給聖賢祭田園詩般的熱愛和平生活的姿态……老人家說實話也不是和平主義。”
-砰！
哔哔聲像催促似的拍了拍翅膀。小混沌帶着蹊跷的表情看着哔哔。
“那到底是什麼，我都猜不到。”
“是啊。但這是個好孩子。”
不管身份是什麼。向老人鞠了一躬。
“我有最後一個地方要去。”
還有一個人在等我。
“可以嗎。”
“哔哔哥會給你帶路。”
-小醜。
白色的小鳥騰空而起。沒有對成賢齊說再見。他也沒說什麼。就像明天再見似的背過身去。展開了翅膀。哔哔在空間移動。跟着老師技能傳遞的動作。
那是一片寬闊的空間，月光完全消失了，漆黑一片。在那以後。
“白鳥”
白白的大鳥飛走了。數星星的鳥。事實并非如此。很久以前的記憶直接傳給了我。
“未來預知鐘”
白鳥徘徊在無數個未來。巨大的雙翼穿透時間的流逝。
“最遠的未來。”
她看到了系統的建立。我看到一些人在努力避免根源帶來的滅亡。我看到了一個新月，它想要創造一個新的來源。所以我很好奇。系統的未來是人們的未來是源頭的未來。
白色的翅膀在顫動。白鳥到達了去過的最遠的地方。雙翼變重，但沒有停止。更遠，從未觸碰過的那遠，遠，遠。時間亂七八糟地交織在一起。我連挑選未來枝條的能力都沒有。隻是漫無目的地飛越時間。
很快就到了。
“什麼都沒有”。
白鳥抖動翅膀。在她所看到的未來的盡頭，什麼都不存在。所有的星星都消失了。無數的智慧體，甚至超越者系統，都沒有留下一絲痕迹。新月也是整個世界的末日。
白鳥在空蕩蕩的空間飛翔。她滿懷恐懼的眼睛裡，遠處透出白色的光。潔白潔白的。
“雪原。”
積雪的大地。白色的鳥向那裡使勁飛翔。白鳥掠過雪地。低低地用翼尖含雪，然後又升起來。在那高處。
“啊。”
目光相遇了。白鳥的感情傳給我。不，不僅僅是她的。還有一種感覺。心怦怦直跳。明顯地充滿了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