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陳默不說話了。
我和你講道理,你和我耍流氓。
我和你耍流氓,你又和我講道理。
這事,沒法去說。
“陳先生,您真的不願加入星條國嗎?”詹姆斯還是不甘心。
他想做最後一次的嘗試。
殺人和囚禁,都是最後的手段。
陳默笑笑:“我已經說了考慮,您怎麼也該多給點考慮的時間吧。”
“一天。”
詹姆斯下了最後通牒:“明天這個時間,我還會來,陳先生,您是個聰明人,我想您會做出聰明人的選擇。”
“慢走不送……”
陳默自始至終都沒有回頭。
這些西方人在他眼裡長的都是一個樣子,反正也記不住,他分辨人的方式與他人不同,他是通過聲線來認人的。
直至詹姆斯離開,陳默都沒有動。
在躺椅上安靜地享受的,可能是人生最後一次的西方陽光。
“今晚就得離開了。”陳默做了決定。
來往的仆人和特工們,注意力始終沒有從陳默身上離開過。
除了莊園内的監視人員外,此時還有望遠鏡在觀察着他。
陳默就像是動物園裡的猴子,被人圍觀着。
好在陳默内心坦蕩,體内……納米粒子依舊在彌補着基因的空缺,納米粒子也在不斷的壯大着。
初生的納米粒子,還是嬰兒。
随着時間的推移,納米粒子也在不斷地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