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突然下起了小雨,溫言一臉绯紅地看着謝南塵。
兩人躺在車内,謝南塵伸手摟住溫言的腰。
溫言眼波流轉,小腿緊緊的勾着謝南塵的腰身。
男人輕咬住溫言的脖頸,溫言發出難捱的聲音。
謝南塵輕笑一聲,“是第一次?”
溫言垂眸沒有說話,她腿隻是緊緊勾着男人的腰,希望男人能夠快點,她實在是受不了了。
謝南塵動作放輕柔了些,“别緊張。”
說完就在她額頭吻了一下。
車内的氛圍更加暧昧了。
溫言的意思已經不太清楚了,但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她看着車頂,咬緊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她覺得這一切跟做夢一樣,一個荒唐的夢。
兩個月前的時候,她跟她前男友餘若深一起參加南大校友會,那時候謝南塵是以南大接觸校友一家他們學院外聘教授的身份見面的,他還說她跟餘若深很是般配。
但是沒想到餘若深會出軌,過不了多節就會迎娶許家千金。
而她被人下藥,剛好被謝南塵救下。
謝家在金陵是數一數二的存在,謝南塵本來不是繼承人,但是幾年前不知道謝家為何突然改變主意,接手了謝氏集團,現在謝氏集團在他的手裡營業額比以前高出兩倍。
這個男人在衆人面前看起來很難以接近,沒想到做起這種事情,卻是如此熟練。
溫言被折騰的渾身無力。
等到結束之後,溫言躺在車座上,累的擡不起手。
謝南塵結束後,将衣服穿好,看起來還是那副從容得體的大學教授,好似剛剛跟她在一起做那種事情的不是他。
謝南塵點上一根煙,淡淡道:“被人下藥了?”
溫言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嗯。”
“是不是你認識的人幹的。”
溫言想起這件事情就覺得惡心。
餘若深出軌富家千金沈允初,她知道後,直接提出分手。
但是餘若深還一直糾纏不休,他妹妹害怕因為我耽誤餘若深入贅豪門的機會,竟讓人在她酒水裡下藥,想給她送給老男人。
要不是她狠狠紮了自己一下,剛好碰到謝南塵,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那個劉總可是出了名的在床上折磨人,她怕她第二天的不雅照就直接被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