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到嘴邊,溫言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說了可很多,才說到重點。
“我外婆生病了,需要做手術,我的錢當時是跟餘若深的一起存在聯合賬戶裡,但是他給賬戶凍結了,我已經拒絕了他,但是他還是糾纏不清。”
她說着,看了一眼謝南塵的臉色。
見他仍是目光淡淡地看着她,她咬了下唇,輕聲道:“我以為您結婚了,所以……才冒犯您的反正都是我的錯,對不起,還有謝謝你又救了我。”
謝南塵沉默。
說起來,這些事情他根本不在意,但是溫言解釋之後,他心情莫名好了很多。
他面上波瀾不驚,語氣卻沒剛才那麼冷淡:“我跟你解釋過戒指的事。”
溫言點頭,聲音越發輕了。
“我以為你騙我。”
“我看上去很像玩弄女學生的人渣嗎?”
溫言:“……”
她臉上發熱,搖了下頭。
“不像。”
安靜幾秒。
溫言見男人不語,硬着頭皮說:“是我誤會您了。”
她擡起頭,直面男人的視線,“因為我們兩人并不是很熟悉,交際很淺,你也誤會我了不是嗎?我們扯平了。”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幾乎聽不到了,也逐漸垂下頭。
謝南塵看着她,冷哼一聲,唇瓣掀動:“強詞奪理。”
溫言低下頭沒有說話。
氣氛再次陷入沉默,突然,溫言肚子叫了起來。
她愣了下,臉色唰地一下就紅了,她一天都沒怎麼吃飯,上午又打了求,現在胃裡空空的,她現在确實的惡了。
咕噜——
在安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
溫言此時想挖個地洞鑽進去,想瞬間消失。
現在,她隻希望謝南塵難趕緊出去。
謝南塵輕笑一聲。
他開口問道:“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