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若深在溫言這裡是有兩套衣服的,他進去洗澡,讓溫言給他拿衣服。
溫言站在衣櫃前,聽着裡面的水聲,視線卻掃到了一旁的包和項鍊。
謝南塵第一次送她的包,她當時丢了,第二天鄰居敲了她的門,她隻好又拿回來。
現在,這兩樣東西放在一起,就像是藏在潘多拉魔盒裡的罪惡,随時都有可能引發一連串問題。
她把包往裡推了推,然後關上了衣櫃門。
餘若深出來後,她在書桌前寫東西。
倆人從以往的無話不談,成了相顧無言。
餘若深用了她的吹風機,吹完後,重重地丢在了一旁。
溫言聞聲,往後看了眼。
她皺了眉,起身準備去收吹風機。
經過餘若深身邊,男人卻一把抱住了她,手不安分地往她衣裡摸。
溫言大駭。
她皺眉道:“我例假還在!”
餘若深倒淡定,他平靜視線落在她臉上,最後落在她的唇上。
“我們還可以做點别的。”
溫言愣住。
意識到他說的是什麼,她别過臉道:“我不會。”
從前,她或許會臉紅心跳。
可眼前這個人,背叛她,控制她,情意消耗殆盡,如今隻剩厭惡而已。
餘若深看着她冷淡的模樣,眼神逐漸陰沉。
“是不會,還是不願意?”他聲音裡毫無感情,眼神也變得偏執,冷嘲道,“不願意給我做,在外面沒少給别的男人做吧?”
溫言身子一僵。
她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