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塵鼻息間都是他發上的香氣,明明是他常用的,卻莫名帶着一股别樣的誘-惑。
他擡手,用手指輕輕繞過她胸前的一律頭發,用隻有彼此聽得到的聲音問她:“身體可以嗎?”
溫言聞聲,理智從一片泥濘中抽離出來。
她思索片刻,柔聲道:“還有一點點……”
其實,算沒有了。
隻是她每次例假的尾巴都很長,常常要用護墊。
謝南塵聞言,一時無言。
她可真是知道怎麼折磨他。
溫言知道,謝南塵就是喜歡她的身體,這種情緒不是愛,他當然也不用疼惜什麼。
她想,他大概不會在意。
至于她,也不能在這種時候拒絕他。
心中正沉悶,男人卻捏了下她的臉蛋,聲線克制地叫她的名字。
“溫言。”
“嗯……”
“你嘴上叫着教授,心裡是不是一直覺得我是個禽-獸?”
溫言:“……”
她眨了下眼,随即反應過來。
他……不打算要嗎?
這麼想着,心中陡然輕松了,她略微松了手臂,擡眸看他。
男人明明和她共赴過一場欲海,可除了襯衫被她抓亂,他眸中僅有些許慵懶,并沒有任何靡亂之色。
他又捏了她的臉,問:“現在怎麼辦?”
溫言心跳如擂鼓,羞赧至極,沒法看他的眼睛,隻能再次環上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說:“教授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謝南塵默了片刻。
溫言看不清他的表情,隻聽得他說:“跟男人說這種話,你要吃虧的。”
她埋頭不語,隻是臉紅。
忽然,腰間手臂收攏,謝南塵将她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