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塵吃完了,靠坐在椅子裡看她。
他沒投喂癖,隻不過剛才看着她小嘴巴一張一合地往嘴裡送東西,動了點壞心思,所以才把她拉到身邊欺負一下。
忽然,一陣鈴聲響起。
謝南塵收回視線,起身去了辦公桌邊。
溫言悄悄擡頭,打量着男人。
他身姿挺拔,用昂貴的鋼筆在文件上勾畫,同時給電話那邊的人下命令,頃刻間,就和剛才判若倆人了。
她下意識地放輕動作,小心翼翼。
等她吃完了,見謝南塵已經在專心處理事務,眼神都沒往她這裡看一眼,她隻好悄無聲息地把東西收拾了。
重新坐到沙發邊,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頓時,又變得無所适從。
過了許久,謝南塵才有空關注她。
“累了的話,先去休息。”
溫言輕輕應了一聲。
她從他的書房裡出來,身後,是他跟下屬溝通的冷質口吻,平靜,沒有感情。
不知為何,胸口忽然壓抑。
她回了原來的房間,剛進門,阿姨就上來了,把一袋袋衣服拿給了她。
“這是先生讓給您送的衣服,剛才您洗澡的時候就送到了,先生說等您洗完了親自挑,就讓我隻給您送了件睡裙。”
溫言拿到手,回房打開一看,登時臉紅。
這裡面除了睡衣,内搭應有盡有。
謝南塵明明知道她缺這些,卻還讓阿姨隻給她送睡裙。
這男人的惡趣味真的是……
想起那些畫面,又一陣羞恥,她轉而趕緊把衣服收拾好。正要往衣櫃裡放,卻停住了動作。
她跟謝南塵算什麼關系,怎麼可以占他的地方。
更何況又不是常住。
這麼一想,她把這些東西隻放在了衣帽間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