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夫人臉色更差。
她不幹涉謝南塵養女人,可是之前的學生,她是絕對不許,更何況還是這麼個尤-物。
她幹脆說:“這裡你是不能住了。”
溫言早有準備,沒有反駁。
“謝南塵給過你卡吧?”謝夫人态度忽然強勢,直接命令,“立刻就從這裡離開,住酒店也好,租房子也好,你自己找去處。”
“這件宅子,是謝南塵成年那年,他爺爺送給他的。”
“能住進來的女人,隻有未來的謝太太。”
“溫小姐,我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
溫言點頭,“我明白。”
“你最好是明白。”
謝夫人站起了身,目不斜視:“我現在讓你别再見謝南塵,大概也是白說,他想見你,你想見他,都有的是辦法。我給你機會,等他回來後,親自跟他談條件。要錢還是要資源,自己想清楚。”
“你還年輕,頭腦别發昏。謝家的大門不是誰都能進的,剛才那位李小姐,你可以查查她的資料。就算是她,我都要考慮考慮,更何況是你?”
“我不希望,咱們還有第二次見面的機會。”
說罷,謝夫人看向了溫言。
溫言臉上清白交加,還是挺直背脊,得體回應:“您放心,我會立刻就走。”
“那就好。”
該說的都說了,謝夫人也沒為難溫言,坦然地走了。
溫言站在原地,半天才回過神。
阿姨看她不對勁,想勸她等謝南塵回來再做決定。
溫言拒絕了。
這兩天是她糊塗了,在警局時,她太絕望,驟然被拯救,就想抓住謝南塵這根救命稻草,卻忘了自己的斤兩。
謝夫人和那位李小姐的到來,徹底敲醒了她。
她一共就住了兩天,自然沒什麼可收拾的,隻是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就從謝宅離開了。
阿姨一再挽留,她隻是說:“我會跟謝先生說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