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見狀,也不敢随意唠了。
溫言已經開始着手找工作,隻是簡曆投出去,基本都石沉大海了。
她大部分時間都在醫院裡,老太太察覺出不對,懷疑她跟餘若深鬧矛盾了。
“沒有的事。”溫言演戲已經爐火純青,随口便說:“他最近太忙了,出差去了,走之前還叮囑我多陪陪您呢。”
老人家點點頭,又提醒她:“若深現在有錢了,你可得看牢了。”
溫言心中苦笑。
像餘若深那樣的,恐怕就連沈允初也未必看得住。
她在老人面前更小心,生怕外婆看出來,可是有好幾次,她都發現,老人家無緣無故去打量她的臉,那眼神很複雜,讓她琢磨不透,她總懷疑是不是已經露餡了。
第n封簡曆投出去,卻依舊沒有回信,溫言打了電話詢問。
對面hr人還算好的,點名扼要地告訴她:“溫小姐,你上一份工作不是正常離職吧?聽說牽涉了挪用公款?”
溫言明白了。
挂了電話,她在醫院走廊上坐了許久。
快天黑前,溫言跟外婆道了别,回了那個小車庫。
十幾平的空間,關上門,還能聽到外面的腳步聲,每當有人經過,溫言都會心一緊。
九點多時,忽然有人敲門。
她吓了一跳,防備地走到門邊,問:“誰?”
接着,手機響了。
她拿起一看,是謝南塵。
心跳凝滞一瞬,随後,加快跳動。
溫言舒了口氣,打開了門。
門外,小巷路燈昏暗。
男人身形高大,西裝革履,和身後那個疊滿垃圾的垃圾桶格格不入,仿佛是天邊雲落進了泥濘。
溫言握緊了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