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謝謝李總。”
“不用謝。”李晴晴勾唇，眉眼和順，“去工作吧。”
溫言略微欠身，轉身出門。
她一出門，李晴晴臉上的笑逐漸消失。
連出國進修這種好機會都不要，甯可留在長豐科技苦熬，無非是想離謝南塵近一點兒。
賤骨頭，不識好歹。
既然敬酒不吃，就别怪她請她吃罰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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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了李晴晴的“好意”，溫言就有直覺，恐怕接下來日子要難過。
果然，下班之前，李晴晴來辦公室點兵點将，要帶他們去跟渠道商吃飯。
“跟渠道商談合作，這是營銷部的事，拉上我們做什麼！”同事輕聲抱怨。
溫言收着包，默默不語。
她有點詫異，李晴晴不是請了謝南塵晚上一起吃飯嗎，怎麼李晴晴又有空帶他們應酬了。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她趕緊撇開了心神。
李晴晴定的是私房菜，在一家小巷子裡，位置很偏。但周圍都是私房菜，一路過去，大紅燈籠高挂，很有氛圍。
臨進巷子前，同事張倩拉了把溫言，說：“小心莫總。”
溫言有些疑惑。
她知道今晚的渠道商是“立誠集團”，對方主管軟件上架這一塊的是莫總，但這位莫總是女的啊。
她精神一下緊繃起來，直到進入包廂，看到中性打扮的莫總，心裡才有了一些猜測。
包廂裡很多人，但李晴晴很自然地點名溫言，“别不好意思，第一次見莫總吧，過來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