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停下了腳步。
“你說什麼？”
餘漫棠早聽沈允初說過，溫言勾搭上謝南塵，隻是她不信。可剛才看到圖，她又第一時間聯想到溫言，所以才沒忍住脾氣。
她深呼吸，挑釁地對溫言微笑，“我說，有些女人，就是賤。”
溫言勾唇一笑。
她今天化了不淡的妝，和平時不同，妩媚勝過清麗，眼波流轉，更是勾人。
早料到餘漫棠要如此，她點點頭，柔聲道：“對，有些女人，的确是賤。”
說罷，她将餘漫棠上下掃了一遍，眼神内涵。
餘漫棠瞪大眼睛，她沒想到溫言敢譏諷她。
然而不等她發脾氣，溫言已經略擡下巴，從她面前走過了。
周圍人多，餘漫棠也剛入職，自然不敢太放肆，隻能眼看着她走。
逞了一時的口舌之快，溫言也算舒坦一點。
不過，日子還得混。
她按照約定時間，在立誠樓下的咖啡廳等到了莫總。
臨近飯點，莫總落座後，不提公事，反而要請溫言吃飯。
溫言面露難色，“抱歉，我最近減肥，午餐都吃沙拉。”
說罷，她指了下咖啡廳的菜單。
“您不介意的話，我請您。”
莫總笑了笑，眼神打趣，“溫小姐是一點機會都不給啊。”
溫言不接她的話。
趁着餐食未到，她把文件拿了出來。
莫總随意簽了字，卻沒還給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期間，餐食齊全。
莫總拿刀叉時，不小心碰到咖啡，灑出了半杯。
溫言下意識抽紙巾擦桌子。
“抱歉抱歉。”
莫總一邊道歉，一邊也去抽紙巾，見溫言手上碰到咖啡，她順勢就握住了溫言的手，很自然地先幫她擦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