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
她總覺得對面有道芒刺一般的視線,可擡眸看去,謝南塵并未在看她。
趁着李晴晴沒下樓,她悄悄對應承禹道:“您能不能别這麼叫我?”
“怕你們家謝總吃醋?”
“不是……”
“那我就叫。”
溫言:“……”
她覺得那道視線更強烈了。
李晴晴已經走下了樓。
應承禹很自然地摟着她面對李晴晴,貌似巧合地道:“正好,你們李總在,來,讓她給你報個工傷。”
李晴晴還沒想好如何應對,沒想到,先被應承禹發了難。
“工傷?”
她面色嚴肅,似乎很關心的樣子,“怎麼回事?”
“你給安排的好任務,害得我們家寶貝兒大中午的先挨了頓打,差點沒把命送了。”
應承禹一邊說,一邊轉向謝南塵,“哦,對了,這兒還有個正經老闆在。”
他指指李晴晴,又指指謝南塵,“我可告訴你們啊,我有驗傷報告,你們要是黑心,不給撫恤費,可别怪我告你們。”
衆人不明就裡,隻當他是開玩笑,還跟着調侃。
廊下,謝南塵的視線在溫言身上掃了一遍,貌似不經意地道:“挨打?”
“可不是嘛。”應承禹輕哼,力道不輕不重地把溫言推了出去,“去,給你們家老闆看看。”
溫言往前幾步,堪堪穩住身形。
什麼叫給老闆看看?
她傷在胸口啊。
她看了眼謝南塵,張了張口。
還是謝南塵先開口,他神色尋常,仿佛隻是在關心一個普通員工。
“全身檢查做過了嗎?”
這回應承禹沒搶話。
溫言點了下頭,“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