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别墅看似是用來娛樂的,但溫言很快發現,這些人聚會的根本目的,是交換各種信息。
廊下,謝南塵和那位儒雅男子,一直說的都是公事。
她坐如針氈,隻想吃完了趕緊走。
大概是正事說得差不多了,男人們也開始開玩笑。
“咱們謝總一向特立獨行,就連受傷,那也挑不簡單的地兒。”
溫言動作一頓。
應承禹已經去問謝南塵,“怎麼傷的,總不能是你自己咬的吧?
謝南塵神色自若,不疾不徐道:“哪條法規定,不能是我自己咬的?”
應承禹直接開始咬嘴巴,然後看向衆人,“我怎麼覺着,我咬不出來呢。”
衆人樂不可支。
溫言盡量低頭。
應承禹抓着謝南塵不放,“貓咬的,就是貓咬的,藏着掖着,還怕哥兒幾個嘲笑你呢。”
說着,他朝謝南塵擡了擡下巴。
“哪兒的貓?”
男人嘛,有些話,點到即止就夠了。
衆人也感興趣,等着謝南塵的回答。
謝南塵似乎是不勝其擾,他在背對着溫言的方向坐了下來,唇線掀動:“野貓。”
這是承認被“貓”咬了。
應承禹追問:“人家幹嘛咬你?”
謝南塵:“喂了兩回,喂不熟,沒良心。”
客廳沙發裡,溫言頭垂得更低。
衆人緻力于挖謝南塵的八卦,正事兒也不談了。
應承禹一針見血地點破:“我一般都主張:貓咪永遠是對的。貓要是咬人了,隻有一種可能。”
“怎麼說?”
“沒喂飽啊。”
一片心照不宣的笑。
應承禹看了眼謝南塵,“謝總,不行啊,糧食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