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多情的感概湧上來，她快速挪開視線，“我給您煮咖啡。”
“可以。”
謝南塵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溫言呼吸一緊。
謝南塵又道：“别加糖。”
“……好。”
廚房是開放式廚房，溫言在吧台裡，謝南塵在外面。
隔着料理台，謝南塵能把她的一舉一動都看清楚。
機器停了。
溫言倒出來兩杯，一杯遞給了謝南塵。
謝南塵坐在高腳椅上，沒急着走。
他隻喝了兩口，便放下了杯子。
“不好喝嗎？”溫言問。
謝南塵：“一肚子的水，喝不下了。”
溫言看了他一眼，“您沒吃午餐嗎？”
“秘書點的午餐，全是發物，不利于傷口恢複。”
溫言默住。
他嘴巴上的傷都結痂了，吃個午餐，哪就影響傷口了。
更何況，他主動提起。
她舔了下唇，見沒人過來，小聲道：“我昨晚不是故意要咬傷您的。”
謝南塵不語。
“我隻是不想在車上……”
謝南塵朝她看過來，“是不想在車上，還是約了人，怕被看見？”
溫言愣了下。
她先是搖頭，“我沒有約人。”
“有心惦記你的人，可能不用約，深更半夜也能去見你。”
溫言不傻，聽出話音不對。
她看着謝南塵的臉色，試探道：“您後來掉頭回來了嗎？”